:“罗建国这个年轻人,还敢在咱们头顶撒野,真是自找倒霉。”
秦淮茹背着手杖棍回到四合院,贾张氏连忙问道:“怎么样?咱大孙子好了没?”
秦淮茹疲倦地把棍放下:“大体是好了,还需要观察两天,要是不发烧就没事了。”
贾东旭插话说:“那就好办了,就算再发烧也不用怕,咱四合院来了位高人呢!”
“什么高人?”
秦淮茹疑惑不解。
贾东旭解释道:“你忘了那位新搬进来的蒲国周先生了吗?人家放到古代可是给皇帝看病的御医!如今住在咱们院子里,而且还是和我师父关系很好的人。
你看,女人选男人要多考虑长远点。
不管罗建国有多风光,在咱四合院里,我师父出手后,罗建国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跟着我,以后的生活还会越来越好呢!”
秦淮茹点点头同意,并说:“我们得抓紧机会和一大爷缓和一下关系,不能让情况继续僵持下去。”
她接着抱怨到,关于棒梗与阎解娣之间的争执,“棒梗虽然吃了不少苦,但我们只能忍着,以前的话,一大爷一句话,三大爷起码得赔偿我们家棒梗的医药费,现在连一点动静也没有。”
至于棒梗脸上受伤的疤痕,秦淮茹咨询了医生之后知道伤口彻底好了再看是不是可以涂药除疤。
而这些都不成问题,因为有蒲老先生在,根本用不着担心医药费的问题。
秦淮茹把棒梗放下,发现自己已经饿到前胸贴后背,赶紧去找点东西充饥时,却发现一个猪头被啃干净了,再加上盆子中装着昨晚贾张氏和贾东旭弄脏的衣服。
此时罗建国推着自行车回来四合院,进了院子就被众人奇怪的眼神所包围。
整个院落从前院到中院再到后院,都在好奇地看着罗建国,仿佛他已经倒了霉一般。
中院里的秦淮茹见到这样的场面心里五味杂陈,尤其是这个春节期间对她的影响很大——一边羡慕昨晚上在罗家热闹非凡的年夜饭场景,一面又想起自己如今的日子,深感后悔莫及;然而想到贾东旭提到的这位厉害的老大夫时,心中便重新燃起了希望。
罗建国与这位传说中的高医比起来,确实是相差甚远。
当看到易中海正在中院陪着蒲老先生悠闲地下象棋并且话语中充满了赞美之词时,罗建国只觉得自己的存在显得格格不入,易中海的目光也透露出一丝轻蔑。
罗建国得意了这么久,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他自己尝尝滋味了。
易中海见罗建国进门便说:“建国,欢迎回来。
作为年轻人,你得懂尊老爱幼的道理。”
他指着刚刚搬来的一位老先生,补充道,“这是我们院里新来的老前辈,赶紧过去和老人家打个招呼!”
易中海的话引起四合院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罗建国。
阎解成显得异常兴奋,他对父亲说:“等着瞧吧,爸,罗建国这回怕是会自找麻烦。
要是惹恼了这位老先生,他在咱们这儿就不好过喽!”
秦淮茹也满怀期待地看着易中海。
只要易中海能重新掌握四合院的主导权,那么大院的人还会像从前一样,捐款给她的家,日子也能好过些。
见罗建国不说话,易中海继续追问:“罗建国,你怎么不讲话?没看见长辈吗?”
罗建国却不为所动:“那是你的长辈吧?我姓罗,除了我妈,在这儿没有其他长辈!”
说完就要推自行车进屋。
易中海皱眉大喊:“柱子!”
傻柱走出来,挡住了罗建国的去路:“建国,大家都是晚辈,客气一点总是好事。”
罗建国威胁道:“傻柱,我喊三声你让开。”
傻柱看出他是真的生气了,连忙闪到一边。
阎解成嘲笑道:“怎么,傻柱,你不是院里的战神吗?难道你不敢上前教训他?”
易中海皱紧眉头,本意是想让傻柱教训罗建国一顿,却不知傻柱早已吃过罗建国的苦头。
就算是十个人也不是傻柱的对手,他只能尴尬地笑笑。
易中海气急败坏:“罗建国,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还有没有院规!”
易中海声音过大,连正沉思的蒲国周都吓了一跳。
蒲国周抬头,恰好看见罗建国。
这位老中医仿佛孩子般欢喜地站起,赶忙上前:“建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