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貌似和之前商量的有点不太一样。”
回家的路上,
袁安天把心中的疑惑讲述了出来。
“你为什么要给那个剑冢下跪?”
“还有,咱们不是说好了,就一口咬死车子是在你妈出现之前就损坏的吗?”
“还有……”
“你能不能消停一会儿?”
袁易飘听不下去了,一嗓子吼了出来。
他望着自己的老父亲,指责道:“都怪你,都怪你们!”
“一点见识都有没有,从小到大一个德行,难道你们还嫌不够给我丢脸吗?”
“那是马萨拉蒂啊,我妈她怎么敢的,怎么敢的?”
“没见识也就算了,还尽给我惹麻烦,现在我工作没了,你们高兴了?”
说罢,便怒气冲冲的一甩手,没入了黑暗。
袁安天愣在了原地。
张了张嘴始终一句话没说。
他没什么文化,也没有念过几天的书。
只知道为家庭付出,不管用什么方法,只要能够赚到钱,能让妻子和儿子无忧,对于他来说就足够了。
现在好不容易儿子成为了公务员,身上的担子也可以稍微减轻一些。
遇到问题也可以不用自己动脑,完全仰仗自己的儿子。
但这会儿,袁安天迷茫了。
他看了看自己布满老茧的双手,两行老泪悄无声息的落了下来。
“谢家,都是谢家!”
他银牙紧咬,咯咯作响。
望着逐渐消失在夜色中的袁易飘,他眼色坚定,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儿子,这个罪名,就让我来背,你放心,我会站在你的身后,扫除一切障碍!”
想着,便追了上去。
袁易飘此刻正在气头上,他在心里想着,这一关到底要如何走过去。
突然。
就在这时。
墨色的天色中缓缓出现五道身影,他们身着黑色风衣,戴着黑色面巾,与黑暗融为一体。
而此时的袁易飘,正在思考着计策,丝毫没有发现身后突然多出来的五道身影。
紧接着,一面更加漆黑的黑布猛然笼罩双眼,而后身体各处开始传来剧痛。
脑后突然传来的剧烈疼痛,让他双眼一翻白,直接就昏死过去。
紧接着,几名黑衣人开始在袁易飘的身上摸索。
“按照计划进行!”
“手经已挑断,出血量不多,不足致命!”
“脚筋已经挑断,没有伤及动脉,不足致命!”
“任务达成,打扫现场,立马撤离!”
他们像是一个训练有素的雇佣兵组织,分工明确,动作迅速。
就连对话,也故意压低了嗓子。
“儿子!”
突然,就在几人即将离开时,漆黑的夜色中传来了一道震惊的吼叫。
袁安天似乎站在那里很久了,他似乎目睹了整个过程。
“嗯?”
黑衣人皱了皱眉:“计划中好像没有这一出啊!”
“不管了,各位,就买一送一,动手!”
听到这话,袁安天神色一顿,立马就扭头就跑。
可人到中年就要踏入老年人的他,哪里是身后几人的对手。
片刻功夫,就被按倒在地。
随着一记闷哼,彻底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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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
另外一边。
谢家小院中。
袁家找茬的事情暂告一个段落。
一家子的情绪也逐渐恢复过来。
此时此刻,老妈徐美凤正在拉着谢航对峙。
“车哪里来的?”
“和朋友打赌赢的啊。”
“谁那么好心,打个赌送那么贵重的车?”
谢航无奈道:“老妈,你只是看到了车子很贵,但你有没有想过,我要是输了,可要赔几千万上亿呢。”
徐美凤叉着腰:“你也知道赌输了要赔钱?”
“那么多钱,万一输了怎么赔?”
“我从小就教育你,黄赌毒是一律不准碰的,你……”
“行了行了。”
谢航摆了摆手:“老妈,如果我说这赌我不会损失任何东西,而且还不得不赌,而且我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