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病房。
萧樾一动不动,眼神麻木地看着屋顶,须臾,房门被敲响了,他仍是没动。
半晌,房门被推开,进来个身着军装,身姿笔挺的中年男人。
莳也仔细看了看他的肩章军衔,有些吃惊,竟是部队师长,正儿八经的兵团首长。
“萧樾同志。”师长走到病床边,看着自己的爱将这副模样,也有些心痛。
听到他的声音,萧樾终于动了,他转过头,甚至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好了,你现在……躺着就好,我过来,是有些事想和你说。”师长叹了口气,拉了把椅子过来,在床边坐下,可看着动弹不得的萧樾,却久久开不了口。
萧樾声音嘶哑难听,平静道:“首长,有话,你就说吧。”
“萧樾同志,每一次危险任务你都冲在最前头,这一次,你为兵团扫除障碍,立下汗马功劳,我们都知道,人民也知道,但那些牺牲的飓风营同志的家属接受不了现实,天天在兵团闹腾,加上你如今的伤势……唉……”
“萧樾同志,兵团方面决定,把你调回燕都,好好调养身体。”
“我们知道,这一次的扫雷任务出现重大事故不是你的错,我们也非常感激你为国家和军队做出的贡献,但为了你的身体着想,只能忍痛做出这样的决定。”
莳也看着这位劝说萧樾的首长,表情有些僵硬。
虽然萧樾目前的情况,离开西北是必然的,但在这种时候出来劝说,对萧樾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当时该有多痛苦?身体上的痛苦,精神上的痛苦,接踵而至,要换做是她,怕是一分一秒都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