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时隔多年,重新回到西北边防营区,鲍青神色很复杂,心里更是近乡情怯的紧张,想说些什么缓和一下,张口却是:“老萧,你咋对人家莳也同志那个表情?”
他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语重心长道:“你没处过对象,不清楚,我可得和你好好说道说道,这女同志,是得哄着的,你想,莳也同志被人贩子抓到虎头山,吃了那么多苦,腿也被打断了,回来还得赶到边防线进行救援任务,多辛苦?”
“人家明显对你有意思,你可不能浪费了这个机会,回头好好宽慰几句。”
“我跟你说,女同志……”
鲍青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走在前面的萧樾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很锋利。
“你看你,还没说两句就生气!”鲍青嘴里嘟囔着,没好气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说这些还不都是为了你好?你要是能结婚,安稳下来,我也能放心了。”
萧樾眼睛幽深狭长,居高临下看向鲍青,压根不想理会他这个话茬,他道:“有多余的心思想这些,不如想想待会怎么上报,你是退伍重归,不是新入伍的兵。袭军匪徒余孽带回,是军功,也是你留下来的机会。”
闻言,鲍青神色果然严肃起来,他低声说了句:“来之前我都已经和我爸说过了,他这个人你也知道,一心为国为民,完全赞同我重归军营,反正他支持我,我就安心。”
说完,他又挤眉弄眼,小声道:“我就是觉得有点别扭,重新回来,怪不适应的。”
萧樾尾梢微翘,好以整暇地抬眸,看了一眼被营地哨兵押解进来的单小梅。
他转身继续往前走,嫌弃的声音透过他颀长的背影传来。
“鲍青,你有时候真的很多嘴多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