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人,蒋家势力在军,你这不是往自己高升路上码石头吗?要我说,就偷偷摸摸的,套个麻袋揍一顿就是了,干嘛要自己出头?”
鲍青叹了口气,也是对萧樾的“真性情”无语了,虽说设计成了一个意外,但蒋自山又不是蠢货,他只要认定是萧樾干的,还管你是不是无辜?
鲍青叹气道:“兄弟,我真没骗你,莳也真说了,她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的。”
萧樾脊背略显僵硬,心头涌起些说不上来的情绪。
过了许久,“随便”两个字在喉头滚了两圈,还是咽了回去,冷冷道:“扫雷任务都理清楚了吗,在这里闲谈些没用的。”
鲍青摇了摇头,把座椅放倒,双手枕在脑后,幽幽道:“现在装,往后有你后悔的,人这一辈子能有个喜欢的人不容易,兄弟,你太苦了,当时真应该把结婚报告送上去的,她也是军官后代,成分没问题,审核肯定贼快,保不齐你俩现在都结婚了!”
说完,鲍青又坐起来,看了一眼萧樾的手,修长的手指上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
他皱了皱眉头,疑惑道:“莳也同志送你那个戒指呢?咋不戴上?”
萧樾像是没听到一样,脚下一踩油门,车子飞驰出去,鲍青一下子就躺回椅子上,哎呦哎呦叫个不停,嘴里恼道:“萧樾!搞谋杀呀你!”
就在这时,萧樾车速突然缓了下来,鲍青严肃道:“怎么回事?出啥情况了?”
他转头看去,却看到萧樾脸色沉重,修长的身躯绷如满弓,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指骨泛着森白,浑身亦是冒着渗人的寒气,好像一触碰就会失控似的。
鲍青吓了一跳,冷汗涔涔:“怎么回事?是不是前面有啥情况?”
萧樾声音暗哑,略显颤抖道:“莳也,没回燕都。”
“她,去了安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