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听闻因为萧团长离队救我的事,要成立调查小组,对他进行处分?”
“我不同意,毫不客气的说,你们认可我的价值,那就要认可萧团长救我的功劳,甚至,安南人挖掘地道,如果不是萧团长,能暴露吗?这同样是大功!”
“我希望首长能够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嘉奖这些战士。”
“如果你非要问我想要什么,那这就是我想要的,他们从死神手上活下来,值得。”
听到莳也的话,场面一静,萧樾望着她,眼底似有星光闪动。
范军长还没开口,秦政就道:“莳医生,这不是你该插手的事。”
莳也耸了耸肩:“秦师长这话我就不认可了,既然你们把我喊过来了,且不管是安南军官绑架案,还是云岭边疆扫雷任务,都与我有关,既有关,我为什么没有话语权?我以为你们把我叫过来,就已经是认同了我的参与,秦师长怎么这么大的意见?”
既然要和萧樾站在统一战线,那秦政自然就成了对立面的人,犯不着给面子。
更何况,秦政一再开口阻挠,存着什么小心思不言而喻,实在不是广阔之人。
秦政一拍桌子就欲要恼火,萧樾眼神冰冷地看着他,上首范军长眉头一蹙,看向秦政:“老秦,你今天是怎么回事?毛毛躁躁,我们请莳医生过来,不是为了训诫。”
秦政皱了皱眉,收回手,说道:“我们身在军部,做事理应按着条例与军规,萧团长立功是事实,但他作为领队,擅自离队也是事实,难道就要这么轻拿轻放?”
莳也扯着唇,双眸直视秦政:“那秦师长想怎么样?功过相抵?还是功是功,过是过?萧团长离队是为了救我,情有可原,你确定要这么冷冰冰的办事?”
以她如今的医术,对社会价值是无可估量的,否则裴映春也不会冒险把她带走。
萧樾救她,就算是说破天去,也是功而非过,大不了就给医学研究院去一封信,把事情始末说清,让他们出面施压,她已经不是刚来西北时瞻前顾后的莳也了。
“我这是遵循……”秦政实在不想和莳也这个刺头说话,不过,他话音未落,就听上首范军长道:“莳医生说的是,萧团长救人回来,还粉碎了安南人挖掘地道,秘密潜入我华国地界的卑劣计划,有功,更何况,他并没有耽误云岭扫雷任务。”
“秦师长,扫雷任务艰巨,当初制定,我迟疑许久,不知该让谁去,最后,是萧团长亲自出面,率领飓风营前往云岭执行危机重重的扫雷任务。”
“最终,他也没辜负我们的选择,甚至超额完成任务。”
“这样的有功之人,要谈惩处,未免寒人心,你说呢?”
范军长声音很沉,严肃的眼看着秦政,让后者再说不出反驳的话。
他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范军长所说在理,是我偏执了。”
范军长转而看向莳也:“莳医生,我需要你详细诉说一下,安南军官裴映春绑架你的过程,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忽视的地方,需要与安南人交涉。”
莳也颔首,这事毕竟事关一个安南少校之死,若是说不清,怕还会牵连萧樾。
听闻那裴映春还不是普通出身,安南人等级森严,也难怪作为理亏的一方,还敢过来要说法了,事情是要说清楚,不然宿舍里住了一个林菀,她不放心。
莳也把从营区出发,到火车站,再到被裴映春拦住,以及煤气爆炸的事一一说明,皱眉道:“据我所知,裴映春原本的打算是制造一具尸体,伪装成我的样子,这样一来带我回到安南,就没人会发现,你们可以从这方面着手,去火车站调查一下。”
“另外,裴映春清楚知道我从营区出发的时间,能精准拦截我。”
说完,莳也眸光扫过在场众人,这些都是西北边防营区的高级军官,应该不大可能是细作,而随着她话音落下,在场众人皆是神情一变,包括上首的范军长和萧樾。
“夏韵说,我走前的一天,她曾和我们宿舍的一个名叫林菀的知青,一起算计我,林菀亲口说,我离不开西北边防营区,所以,我合理怀疑,她可能是个安南细作。”
“事关营区的安危,建议首长们尽快把人逮捕,调查。”
“哦,包括夏韵,她虽然没有实质干出什么事,但陷害同志,也应该教育一下。”
莳也毫不犹豫,把夏韵说的事捅了出来,借营区领导的手对付她,岂不更好?
她懒得浪费那个脑子去猜,去想,索性把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