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副师长,夏韵一个女同志,好心好意做饭给你吃,有必要这样吗?”
“就是,你就算是不喜欢夏韵同志,也不用这么伤人吧?你不觉得自己过分吗?”
“夏韵同志,他不要我们要!你别哭!”
“……”
一个个男同志扯着嗓子喊着,简直把萧樾视作了一生大敌。
萧樾神色冰冷,把莳也挡在身后,隔绝了所有人愤怒的目光,刚欲开口,莳也却拉住了他,反倒是从他身后走出来,看向众人,露出一个讥诮的笑意。
“你们在说什么胡话?我们已经向组织递交了结婚报告,待组织上审批后,我们就是名正言顺,受组织和国家保护的婚姻,夏韵一个女同志,没脸没皮的凑过来,张嘴就是给人做饭,试问,这样正常吗?你们喜欢她是你们的事,带上萧樾,不行。”
莳也站在萧樾身前,寡淡的脸上一派平静,宛如溶洞最深处的一汪清泉。
一看到莳也,众人也不吭声了。
如果说萧樾作为男人,他们看不顺眼,还能说上几句,可莳也不同,不仅仅是因为她是个女同志,还因为她是莳也,是西北边防营区医务室里,医术高超的医生。
他们都是插队知青,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生病。
相比于讨好夏韵,这个时候自然是谨言慎行为妙,更何况莳也的话说的也没错。
莳也看向夏韵,坦坦荡荡道:“未免生出误会,希望夏韵同志往后离他远一些,毕竟坏人婚姻是部队不能容忍的,要是再出事,怕是没人能把你捞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