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就喜欢听这些闲言碎语。”
陈娟气得不行,低声道:“咱们就这么一个闺女,你要给她说媒,我能不在意吗?万一这萧樾真不是萧参谋长亲生的,我劝你早早歇了心思,不能让闺女被人嘲笑!”
“目光短浅!愚蠢!”谭航生摇了摇头,果然是当年从乡下接回来的女人。
看着谭航生失望的神色,陈娟有些怯,却还是道:“我怎么愚蠢了?你说!”
谭航生轻哼一声,把洒水壶放下,背着手转身进了屋,没有要和陈娟解释的意思。
他是看重萧丰年这个“亲家”,但给闺女说亲,能只看关系门第?他更看重的还是萧樾这个人,年纪轻轻就位列副师职,前途无量,未来军部必有他的一席之地,这样的佳婿,不管他是不是萧家的孩子,都应交好,粗浅妇人,只能看得到表面。
况且,不提前途,萧樾仪表堂堂,就是当个上门女婿,都有人争着抢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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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也坐在车上,看着路边一闪而逝的风景,转头看了看萧樾。
他今天没穿军装,就是普通的常服,手握在方向盘上,气质沉着内敛。
“怎么了?”察觉到莳也的目光,他转头看了一眼,语气温和。
“没,没事。”莳也摇了摇头,她其实就是想看看萧樾紧不紧张,毕竟是事关他的大事,团结村田家,对萧樾而言,就和云岭扫雷任务一样,是挥之不去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