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边吃边说的吃的差不多,若行风的话题开始渐渐的往过去提
“夫人,你还记得咱们刚认识那会吗?”
说起那个时候,李琴不知道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还是怎么,脸颊上扫上了一抹红晕
“当然记得了,那时候我们一见钟情,很快就”
李琴用手帕轻掩面,回忆起了两个人第一次的情景,若行风局促的搓搓手,怎么什么都说,现在不是提这些的时候。
他小心翼翼的提及“那你还记得木舒容吗?”
听到这个名字,李琴恢复了些许清醒,“我怎么会忘记那个贱人!要不是她先抢了你去,我还用得着大着肚子让她羞辱一番?”
若行风知道接下来免不了一顿责骂,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可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
听到若行风这样问,李琴脸色骤变,她的眼睛瞪的老大,怒意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也挂在了脸上。
“你什么意思?!她自己留了书信离开了,你现在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按照若云意的意思,若行风现在不能再回答李琴的任何问题,他就看着桌子上的菜,眼神没有和李琴交流的意思,面色也看不出什么,李琴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
若行风问出第二个问题:“还要说谎吗?我已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说话啊!你知道什么?”
若行风始终没有说话,就直直的看着桌子
“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李琴开始小心翼翼的试探,对方的沉默让李琴渐渐破防,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当年的事,已经没有人知道了,他怎么可能知道?
而且这么多年,他都深信木舒容就是,自己受不了若行风和李琴太过恩爱,觉得自己才是多余的那个,才主动离开的。
怎么会突然这么问?
难道他发现了信有问题?
不可能,那信是木舒容亲自写的,怎么可能有破绽?
李琴的头脑里,瞬息万千的思索着,若行风这么问到底是什么意思,若行风坐着,只是默默的数着时间,只要时间一到,就可以完成任务。
“说话,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看若行风的表情淡定,李琴渐渐破防,开始口不择言起来
“当年知道这件事的人都死光了,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今日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问清楚这件事?”
“所以这些东西,都是你想知道答案的手段是吗?”
李琴站起来,指着花瓶里面的鲜花,她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的颤抖,她抱起一个大花瓶,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我就知道,你还爱着那个贱人!不然你怎么会不让我们母女动那个小贱人,还许她替我们的女儿嫁进王府,我看你就是对她余情未了,才替她的女儿铺路!”
若行风听着李琴的谩骂,想要还嘴,是婷儿自己不想嫁,这才让若云意替她嫁过去的,怎么现在说的像是自己有意安排的?但他不能说话,他眉头紧皱,再坚持一会,再有一小会就可以了。
李琴逐渐癫狂,把桌子上所有的饭菜都推到了地上
“没错,是我!那个贱人就是我杀的!你能拿我怎么样?!”
什么?
隔壁包间的若云意也不由的起身,她猜到李琴善妒的性子不会容忍自己深爱的男人有别的女人,还是在她之前的女人,可话真的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她还是吃惊的。
这么说她的母亲,已经不在了。
“什么?!”
一盏茶的功夫刚好到了,若行风不敢置信李琴刚才所说的话,他起身和李琴面对面。
李琴说出来心里也是痛快的很,这么多年她忍的也很辛苦,说出来反而有种很爽很痛快的感觉。
“对!就是我杀的!是我亲手给她喝下的毒!死贱人,还想让我做平妻!她什么乡野村妇,也配和我平起平坐?要不是我怀着孩子,见不得血,我非要把她千刀万剐才过瘾呢!”
回忆起过程,李琴突然大笑起来“你知道那个贱人多蠢吗?!死到临头了,她还求我放过她的女儿!我只是说留她女儿一条活路,她就乖乖的自己把毒酒喝了下去,那个小贱人,我留着玩了这么多年,一想到她的母亲的下贱模样,我就狠狠的抽她!哈哈哈哈”
这样的李琴让若行风感到陌生,之前她虽然任性,可事事处处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