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琦回到公司里,想起那天家里发生的事。
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姐夫故意挑起事端,还是喝大了?本来客人都走了,刘琦送走亲戚,又到商店买了两盒烟。家里只剩下刘琦家人和两个堂哥。一开始大家聊的还可以,父亲问王朋的打算,他说回南方继续上班。父亲又问他,春娘俩咋办?
他有点窘,“让她娘俩先在这住着呗。厂里忙,我没时间照顾。”
“你连钱都不给我们娘俩,我们吃饭怎么办?”春抱着孩子生气地质问他。
“咋没给?就是厂里效益不大好。”他揶揄着。
刘春生气地白了他一眼,“给了多少,骗人。”
父亲说了他几句,他不服气,声高气躁。两个堂哥沉不住气,对他说,“妹夫,我堂妺哪里做得不好,你不管她们母女,连吃饭的钱都没有,要不是娘家接济,她娘俩怎么生活。”他愣在原处,不知所措。
“我也没说不管,我手里确实没钱啊。”他摊开手,一副你奈我何,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火爆脾气的堂哥一拳把他打在地上,父亲喊了声,“小力!”堂哥气呼呼地坐在凳子上,“今天要不是怕我叔生气,我饶不了你。”另一个堂哥怕事闹大,把他从屋里拉出来。
刘琦回家后事态已平息,他什么也没说,他决定不再插手姐姐的事。
王朋见刘琦回来,心里紧张害怕,好在刘琦看了他一眼,出去了。
这事闹得父亲面子上挂不住,可姐这婚结得进退两难,除了给孩子一个户口,她的日子过得更糟心。
王朋被打之后,尴尬至极,刘春有些心疼,她打点温水帮他擦拭鼻血,王朋非常抵触,看她的眼神带着恨意。王朋想走,这时回城的车已没有了。
第二天早晨,王朋早起后不声不响地走着去车站,这时候村子里很静,路上也没几个人。刘春醒来之后,发现王朋不在。
这还是初春,天寒地冷。刘春给商店的老板打电话,他有一辆面包车干出租。一会,面包车停在家门囗,刘春抱着女儿坐上车,在路上,她碰到王朋。
起初王朋不肯上车,商店老板笑道,“妹夫,这离车站还早呢,况且你对路不熟,得走多长时间,上来吧。”
王朋也不知走到哪了,离车站还有多远,虽然内心别扭,但还是坐上车。刘春和王朋坐车回到住处。
两人回到住处大吵一架,这回王朋发挥的很好,他不再有所顾忌,说刘春家人看不起他,嫌弃刘春又肥又胖,说本来不想娶她,是她怀孕逼他结婚。
两人吵得天翻地覆,家里砸得一片狼藉,刘春哭得泪水涟涟,女儿吓得哇哇大哭。王朋还打了刘春一拳。
他发泄完了,看了刘春母女一眼,走到街上商店买了盒烟,又到饭馆吃了饭。
回到住处,他心里的怒火已熄了,他想回到南方。
刘春还在哭,他做了饭,叫刘春和女儿吃饭,女儿饿了,吃起来。刘春想起王朋骂她的话,心里非常气愤。
王朋假意劝她,说他刚才一时气恼,他心里还是爱她的,他以后好好工作,挣了钱都给她寄过来。
刘春对他说,“你骗我,爱我怎么会打我?”王朋解释道,“春,要不你打我出出气。”说着他伸过头来。
刘春一巴掌打在他头上,打得他头嗡嗡响。王朋赌刘春不会打他,没想到她这么彪悍。王朋看刘春两眼冒着怒火,这会手里又多了笤帚。他有点害怕了。
最终他哼了一声!走出门。
这时天已擦黑,他想好了,明天早晨一早就走。他回到住处快十点了,刘春看到王朋回去,心里的怒火早已平复。
两人相安无事,不再翻旧账。
第二天早晨,王朋趁刘春熟睡,早早起来走了。
等刘春醒来,发现王朋不在,她知道他走了。她自己坐了很久,默默流泪,直到女儿醒来。
出租屋又潮又冷,刘春带女儿回到老家,家里有爸妈帮衬,她也乐得清闲。
刘春和孩子在老家住到暖春四月,每天她:()穿过时空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