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歌和付芸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只见许诗雅手里拿着一件紫红色晚礼服,正站在她们身后。
“苏总也是你们有资格评价的?”许诗雅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许诗雅,我们没资格,难道你们就有资格?”付芸荟毫不退让。
付芸荟为人直率,而许诗雅又是柳如烟的人,她的这番话让楠歌不禁为她捏了把汗。
许诗雅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付芸荟,难怪你来公司这么多月还只是个小前台,明白什么是小前台吗?就是公司里的边缘角色,没人会在意的小透明。你也知道全公司的人都不敢和楠歌走得太近,你竟然还敢帮她。”
付芸荟毫不畏惧,“我只帮有理的一方,我们为什么不能粉苏总?我想粉谁就粉谁。”
好勇啊!楠歌现在看付芸荟就像看自己的偶像,真想给她竖个大拇指。
许诗雅不屑地哼了一声,“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苏总才不会正眼瞧你们。”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正眼瞅我们,但肯定不会多瞅你一眼,你不过是柳如烟身边的一个小跟班,有什么好得意的?”付芸荟针锋相对。
“你!”许诗雅怒目而视,“付芸荟,看来你是想一辈子都当前台了。”
付芸荟不屑的撇撇嘴,“谁稀罕,有本事你把我焊死在前台上。”
许诗雅气的牙痒痒,但也拿付芸荟没办法,只好将矛头转向楠歌,见她愣愣的站在那儿,讥讽地说:“怎么?你也在做白日梦?”
楠歌一脸茫然,“什么白日梦?”
许诗雅无语凝噎,合着刚才她和付芸荟那番争吵,全白吵了。
她正要发作,楠歌却是反应了过来,“我从不做白日梦,倒是你,整天跟在柳如姻屁股后面,难道不怕最终只是一场白日梦吗?”
“你这话什么意思?”许诗雅眉头紧锁。
楠歌淡淡一笑,“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只是想提醒你,柳如烟这棵大树,你靠着它可以乘凉,但也可能被它的阴影所困。”
许诗雅不耐烦地拨弄着额前刘海,“我和她是多年好友,情深意厚,岂是你们能懂的?”
楠歌摇了摇头,“话虽如此,但是,许诗雅,柳如姻之所以嚣张,是因为她有个有权有势的父亲。但她父亲始终是她父亲,而你呢?你有什么?”
许诗雅冷笑一声,“说话别绕弯子,有话明说。”
“我并没有绕弯子。如果我手中握有一柄利剑,我必定会用它披荆斩棘,为我争取更多的机会,而不会让它成为招致敌意的矛,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楠歌用了个比喻来说明她的意思。
“你是说,你们会成为我的麻烦?”许诗雅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放声大笑起来。
楠歌平静地说:“我们当然不是你的麻烦,可总会有人是。许诗雅,如果你掌控不了手中的剑,迟早会伤了自己。”
许诗雅定在那里半晌没说话,然后冷哼一声,“强词夺理,简直可笑。好了,别废话了,你俩赶快去把酒会区布置好,我还要给如烟送衣服去,今天来了许多大客户,都放机灵点。”
看着她逐渐走远,楠歌轻轻拍了拍胸口,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楠歌,可以啊!平时看你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居然敢和柳如烟身边的人硬碰硬,真是长志气了!”付芸荟笑着给她竖了一个大拇指。
“我是怕你受欺负,现在我的心还砰嘭直跳呢!”她做了个夸张的表情。
付芸荟不以为然,“你就怂吧,如果是柳如烟我可能还有点怵,但许诗雅不过是个跟班,你怕什么!”
“原来你是看人下菜碟啊。”楠歌打趣道。
“没良心。”付芸荟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哼!她居然说我没资格粉苏总,我才不服气呢。”
楠歌点了点头,“嗯,她这话确实不对。不过我还是觉得,能忍则忍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年头工作可不好找。”
“我才不怕呢,别的工作不好找,像我们这样年轻貌美的,找个前台干还不容易嘛!”付芸荟满不在乎的说。
楠歌无语,只能抿嘴一笑,也不再多说什么,继续和付芸荟一起布置酒会区的鲜花了。
不一会儿,礼堂内响起慷慨激昂的音乐,预示着宏大的盛典即将展开。音乐声中,一段关于尚枫公司的辉煌发展历程在大屏幕上循环展播,画面中的每一个瞬间都彰显着企业的荣耀时刻。
付芸荟拉着楠歌,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