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我现在真的很忙,没有,我是一个人……你喝多了,早点休息吧,我回去后再向你解释。”
挂断电话后,他转过身来,却发现楠歌已经悄然离开了客厅。
次日清晨,楠歌的舅舅如约而至。
他身材颀长,身姿宛若青松般挺拔,白皙的面容上透着一股子书卷气息,若非那头斑白的发丝,很难让人相信他已年近花甲。
他在本市经营着一家酒店,虽然是商人,却是文人模样,一脸和善,说话慢条斯理。
一进门,他便细细打量着苏见忠,随后微笑着称赞道:“真是一表人才啊。”
苏见忠谦逊地回应了他的夸赞,请舅舅落坐,楠歌立刻去倒了一杯水,送到舅舅手上,顺势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舅舅开口就说:“小苏是编辑?”
楠歌撇了撇嘴,这个妈妈,嘴真是快。
苏见忠回答:“是,在天市日报工作。”
“哦。你是天市本地人?”舅舅问。
“是的。”苏见忠点头回应。
“……”
一番寒暄之后,舅舅终于进入了正题,而苏见忠也趁机提出了自己一直想问的问题。
舅舅说:“她外婆的东西?她生前保存得比较好的东西基本没有扔,我都保留了下来。”
苏见忠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连忙追问:“真的吗?太好了。那里面有没有几封信?”
“有,我还打开看了。”他转过头又对楠歌说,“你外婆的字写得不错,信也写得好,如果她能有你们现在这条件,只怕能成为一个才女,只可惜我们几个都没有遗传她身上的优点,你妈和你姨念书都不行,那字写得也没法看。”
楠歌笑说:“是,是,好基因全遗传给你了,又会念书,字又写得好。”
舅舅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说:“我这也没什么用,最后还不是经营个酒店,一个小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