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歌没好气地说:“你的方静怎么样了?”
我的方静?苏见忠突然明白了,急忙问:“你又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不是风言风语,是我亲眼看见的。”楠歌撅起小嘴。
接着,她将那天在医院目睹他与方静在一起的情景,以及后来打电话给他和罗秘书时,他们对自己撒过的谎,一股脑地吐了出来。
苏见忠听完,连忙澄清说:“这都是误会。”
误会?楠歌瘪着嘴瞪向他,那眼神仿佛在说,看你能编出个什么花!
苏见忠深吸一口气,缓缓说:“是,我是瞒着你,也让罗秘书瞒着你,那是因为我实在不想你再陷入危险之中。”
“这是什么意思?” 楠歌疑惑。
“其实,这一切都与方静有关。”苏见忠神色凝重。
“嗯?”楠歌一脸茫然,更加不明白他的意思了。
苏见忠继续说:“我们去找项链的证据,到回来的路上遭到追击,这一切的一切,苏博洋总是对我们的行踪了如指掌,你不觉得奇怪吗?”
楠歌也觉得事有蹊跷,“你这么说,我也觉得奇怪,可这又与方静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我们的行踪是方静泄露给他的。”苏见忠言之凿凿。
什么?楠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是喜欢你吗?怎么会帮苏博洋?”
苏见忠无奈地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正要调查这件事,却发现你失踪了,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但除了她,还能有谁?我们的行踪,只有罗秘书和方静知道,罗秘书是不可能出卖我的,那就只可能是方静了。”
“难道罗秘书就不会无意中泄露出去吗?忠哥,事关重大,你可不能冤枉她呀,她毕竟对你……”楠歌欲言又止,她原本想说“她毕竟对你一往情深”,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
她可不想给情敌做“广告”,让苏见忠心里对她感恩戴德、念念不忘。
苏见忠知道她想说什么,却也并不在意,只是笃定地说:“我确信,一定是她。”
“为什么?”楠歌再问。
“事情还要从项链被盗那天晚上开始说起,那晚,方静突然来了……”
苏见忠便将那天晚上方静来他家,所说的话,以及当晚所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地讲了一遍,这些细节在他脑子里回放过无数次,所以讲述起来清晰明了。
听完苏见忠的叙述,楠歌瞪大了眼睛,惊讶地问:“忠哥,我明明记得当时门铃响,你说来的是罗秘书,那晚上去你家的,到底是他还是方静?”
糟了!苏见忠心里咯噔一下,他回想起那晚见方静站在门口时,因怕楠歌吃醋,便谎称是罗秘书来访,此事他早已抛诸脑后。
苏见忠尴尬地笑了笑,“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只是,怕你误会。”
“所以你就撒谎?”楠歌又撅起了小嘴。
“不是,我……”苏见忠一时语塞,他猛然意识到,对女人撒谎,最终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么说,我还要感谢苏博洋呢,如果不是他派人‘打扰’你们,还不知道,还不知道……”楠歌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眼睛一红,转过头去不再理他。
苏见忠赶忙把她转回来,“你又瞎想,我不是说了嘛,那天晚上我和她提了解除婚约的事,她也答应了。”
楠歌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有道理,但转念一想,“这是两码事,你骗我就是不对。”
“好,我发誓,以后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骗你,好不好?”苏见忠连忙表态。
“不好,也不许给她开门。”楠歌委屈巴巴地说,她这些天受尽苦难,又受了伤,本就十分憔悴,如今伤心之下,更是楚楚可怜。
苏见忠连忙应承:“好,也不给她开门,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稍作停顿,又小心翼翼地问,“那如果她真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谈呢?”
“也不行!有什么工作不能在办公室里谈?非得大晚上的跑你家去谈?还不是想占你点便宜!”楠歌的话带着几分怒意和醋意。
苏见忠扑哧一笑,说:“没想到你在这方面倒挺敏感。”
楠歌脸颊微红,低声嘟囔:“本来就是这个道理,是你太迟钝了。”
虽然她的话带着几分夸张,但细细想来也不无道理,苏见忠怎么会不懂?
他温柔地说:“老婆大人说得极是,我以后一定多加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