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悦,“你有我还不够?”
唐苑:“……”
梅一诺一开始还饶有兴致地看戏,很快戏谑的表情就收了起来。
她端着咖啡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挡到了唐苑身前。
“符生?”
高个儿女生眯眼,打量她。
“你认识我?”
“……”
年轻时,这死变态长这样?差点儿就没认出来。
梅一诺此时很想来句国粹,这特么都什么事儿。她是什么厄运之体吗?走哪儿都能遇破事儿?
都排全国前几了,分不低,死变态为什么也会在这学校?
什么学院的?该不会就是大学学的解剖吧!
这世上有男人以折磨欺辱女人为乐,同样也有女人享受凌虐男人。
符生就是个中好手,一手解剖半点儿不比医大出来的差。
当年遇到符生时,她将近四十,有个在地方上一手遮天的爹,她在S市过得风生水起。
天一是在庙宇蹭功德时接到的诉求,诚心乞求的是个死了儿子的母亲。
梅一诺忙活了将近一周,才将证据收拾齐整。
找到死者时,被保留下来的只有两颗蛋,其他的部件要么在别人的身体里,要么在鳄鱼池里。
当时已经是ZYJJ督察组组长的叶泽成昼夜不歇,带着证据,三天时间才将以这对父女为首的一干涉案人员绳之以法。
案件轰动全国!
当然,当事人的诉求是让她不得好死,为了功德值,那必定是要有求必应的。
符生最后死在男人手里,很多男人,桥洞下的那种。
眼前人体内的魔鬼苏醒到什么程度梅一诺不清楚,她压下心底泛起的厌恶,冷冷看着她。
“你挑错对象了。”
符生直起身,抱臂嗤笑,“小矮子,你该不会想说身后这个是你男人吧!”
若是小奶猫品味差成这样,那多少是有些倒胃口的。
又瘦又干巴,还矮!
梅一诺并不喜欢仰视别人的感觉,为了不引人注意,她控制了服药的剂量,到底是长得有些慢了。
“你想清楚,Z市可没有老黄。”
听到老黄两个字,符生瞳孔微缩,散漫和轻佻一瞬间在她身上消失的干干净净。
不可能,不应该!
老黄是他爸早年同乡,后来犯了事儿,出来就成了他爸手里的刀。
刀自然是隐藏在刀鞘里,出来即见血。
开学前也帮她处理过两件秘事,眼前这小矮子到底知道什么?
她竭力保持镇定,死死盯着梅一诺。
“你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