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男人一推门,就真不行了。
最后一个梅一诺主动找上了门,她拍了两下,里面的人谁啊谁啊的问了两遍,就火气森森的穿上三角裤来开门了。
梅一诺一脚将人踢上了墙,人又顺着墙软泥般滑了我下来。
她顾虑的尖叫并没有发生,床上的人破布娃娃般躺在那儿,两眼盯着天花板,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
一副不想活了的样。
梅一诺什么都没说,拖着地上死狗一样的男人就走了。
受孕区旁边,就是令她夜不能寐的地方。
不大的潮湿空间里,摆着两排笼子,跟记忆里如出一辙。
60*80*60的笼子,足足垒了五层,一排八个,除开部分笼子空着,这里,此刻还有二十三个孩子。
大大小小都有,婴儿和五岁以下的孩子居多。
屋里突然闯进来五个人并引起这死寂的空间半点儿动荡。
不用出任务的孩子食物里有大量安眠药。
梅一诺看着一张张昏睡过去的脸,手里的棒球棒换成了钢筋。
她先扎醒了四人,而后将大高个拖到中间位置,在四人还在惊惧动弹不得且喊不出声时,一钢筋抽断了大高个儿的双腿。
另外三人眼睛瞬间瞪大,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们淹没。
梅一诺活动了下手腕,又一钢筋下去,是脊骨断裂声。
她蹲下身摆弄着已经缩成一团的大个儿,发现即便是把他打成一堆肉渣,这小笼子也塞不进去。
1号试验品失败!
梅一诺一步步走向剩下的三人,这回挑了个瘦小的。
两下下去,她打开了笼子,将人折成跪爬状,进去了。
2号成功!
这么看把一个成年人关进笼子里,得分五步,开门,碎骨,叠起来,塞进去,关门!
剩下的两人处理起来就顺手多了,清脆的骨折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两人疼得脸部扭曲,冷汗如雨般滚落,却不知被这女人做了什么手脚,完全无法发出凄厉的惨叫。
梅一诺没有丝毫怜悯,鲜血从笼子里渗透出来,染红了地面。
此时,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息,混合着孩子们昏睡时的微弱呼吸声,画面很扭曲。
已经快中午了,还有一场大戏要围观,梅一诺将烂泥般的大个儿踢到角落,径直往叶泽成手机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