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的,书读的不多,想的事儿还不少,别人说什么都信。
要笨就笨彻底点儿,该玩玩,该闹闹。吃了看你的花猪咯咯去。”
梅琳不知是被腊肉馋的,还是被花猪咯咯勾的,总之端起了碗。
梅一诺挑挑眉,没再说话。
半夜两点左右,梅一诺再次接到来自溧镇的电话。
这次是帽子叔叔,电话里说他们拦住了刚下车的梅庆年,问她要不要跟梅庆年通话。
梅一诺只道了声谢,说通话就不必了。
人家一成年人,不管有没有想清楚后果,做了总要自己去承担。
她帮忙报警已经尽力了,劝人的话她不会说。
反正等到天亮,事情也该有个初步结果了。
梅庆年被带去了警局,梅一诺给抱着兔子安睡的梅琳盖了被子,委委屈屈的在角落躺下了。
小儿刚丢了妈,且让她一回。
第二天六点,梅一诺就起了,要送梅琳上学。
这活儿梅鸿飞似乎比她娴熟,这回她直接煮了几个水煮蛋,又给她冲了杯奶,早餐解决后就把她送去了学校。
比较难搞的是家里养的牲口,之前羊草都是梅庆年大早上去山上砍的,现在人不在家,梅鸿飞没得推脱,是砍不是砍的,大早上也弄来一捆回来。
家里没有人打猪草了,两头猪连吃了好几天冬天的枯糠,生活水准比梅琳下降的还厉害。
梅一诺回来了,梅鸿飞不敢主动派活儿,一大早忙得跟陀螺似得,看到她清清爽爽坐在天井,半个p不敢放,无他,煞神此时的神情,看起来,分外想刀人。
梅一诺等了一早上,原本以为溧镇那边很快会传来好消息,哪知半点儿动静也没有。
不仅如此,她打电话过去,那边的警员居然说梅庆年已经离开了。
梅一诺直接拖出电脑一通搜索,这一查,就发现,她随机挑中的JY看完信息后,凌晨三点还在跟人通话。
梅庆年也是凌晨三点左右离开警局的。
半小时后,他卡里的8813元就只剩下了13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