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啾啾的话喊得大声,整个前院的人都瞧见了,许爸也听见了,冲出门来一下就瞧见了距离自己二丫几步路距离的陈斯,当即大喊一声。
“给我站住!”
陈斯本想献个殷勤,在张可可面前表现表现自己的热情助人,力气大。
现在被连着父女吼了一遍,心里也不乐意了。
“我说你们家怎么回事儿啊?合着我来帮忙,你们还挑上了?这可和以前的地主老爷一样了啊!”
许啾啾听见这话,翻了个白眼:
“我和可可姐抱这一匹布都能抱不动了?再说了,帮忙,你看你这是帮忙吗?你别是嫉妒我姐是咱们大院同龄人里第一个结婚的,你想搞破坏吧?你那手上的印子还有油呢,摸到我姐的红布上,洗都洗不掉,你的心眼子咋这么多呢?
还想往我们家头上扣帽子,大家伙可是听见了啊,这陈斯干坏事被我说破了,就恼羞成怒想扣帽子,再说,还地主老爷,就你家天天在家饭都不做,就吃外头买的,你家才像地主!”
许啾啾一顿输出,把陈斯的退路堵得严严实实,陈斯自觉在张可可面前丢脸了,瞪着许啾啾的眼睛气得通红。
“牙尖嘴利!可可你可不要被许二丫给骗了,我不是那样的人。”
张可可拖着红布,听见这话,当即皱起了眉头。
“陈斯,我和你虽然是一个大院,但是根本不熟,请你不要叫我可可,那是我亲近的人叫的,请你叫我的名字,张可可。”
轰隆!
此时一道惊雷响过。
陈斯站在大院中间,看着距离自己不到两米的张可可,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瞬间,就像这闪电一样,被劈开了!
痛!
真是太痛了!
捂着胸口,陈斯低着头接连倒退三步,最后一步站稳后,这才抬起头,看向张可可所在的方向。
摇了摇头。
“痛,太痛!”
紧接着,就扭头跑回了屋里,不一会儿,倒桩房里就传来了嚎啕大哭的声音。
许啾啾看完这一系列动作,嘴巴都惊得忘记合上了。
“不是,这人有病吧?”
许啾啾话说得小声,但是挨着她的张可可是听见了。
张可可此时脸上通红,倒不是什么害羞,完全是气的,在张可可看来,这陈斯他妈的就是故意的!
故意在大院里搞这么一出,败坏自己的名声!让自己不得不接受他!
张可可气得手指头都用力大得泛白了,这时眼角余光瞥见刚走进大院院门的陈斯他爸,张可可冲着陈斯他爸的方向喊道:
“没错,陈斯就是有病!陈叔叔,您还是早点带你儿子去看病吧!”
说完这话,张可可脚步加快,帮着许二丫把红布给抬回许家去了,等放下红布后,张可可看见许大丫,愣了一下。
“大丫,你这样打扮挺好看的,那个,祝贺你结婚,你忙着,我先回去了。”
说完这话,张可可连忙跑回了家,然后抱着刚刚回来前院的张妈痛哭了一顿。
张妈听着自家女儿的话,一双手那是捏紧了。
“呸!陈斯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可,别气,以后妈送你上下班,要是陈斯这家伙敢凑上来,看我不扇烂他的脸!”
“小妹你等着,过几天我和大哥去给这丫的套麻袋揍一顿,让他知道老实!”
两个嫂子听见这话,眉心一跳,忙劝道:
“这不好吧,这才刚发生了这事,这陈斯要是被人套麻袋了,人肯定猜得到咱们家,要我说,不如快点给可可说个对象,咱们家可可长得好,如今又是正式工,说什么人家都是使得的!”
张可可听着两个嫂子的话,埋在她妈腿上翻了个白眼,觉得这两个嫂子难怪一直转正不了,就这脑子?
她刚刚上班,她妈肯定是想留两年,让她攒攒工资,也好收拾打扮自己,将来的嫁妆也好凑,现在说让她嫁人,纯属找骂。
果不其然,刚刚说完话,张妈就开口骂了一顿。
不过,张可可心里也想着,自己如今的工作岗位是在纺织厂的后勤部门,不过和轧钢厂比肯定是差远了,但也不是没什么机会,昨天自己还偷听到,自己部门里的科长汪姐,就是轧钢厂厂长的亲妹妹。
而且听着她打电话那亲近的口气,和那当厂长的哥哥关系应该也蛮好的,张可可没有把这件事给任何人提,只是在心里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