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思想啊,太落后了!”
“就是就是!这严红可以啊,也幸亏没被她那婆婆给糊弄住了,否则真的去了那男的老家,没有介绍信根本回不来京城,就连告状都告不了。”
“你们还真以为那老太婆说的是真的啊?你们想啊,那老太婆把孙子过继给同村的人,还能留这小媳妇儿在村里再嫁?就是她同意,人买了儿子的人也不能同意,大概率啊,是嫁到山里面去,卖给那种娶不着媳妇儿的。
你们待在京城没出去过,那穷得不得了的地方啊,一家兄弟几个,就凑钱娶一个媳妇儿,不管是怀上谁的孩子啊,兄弟几个都一块儿供,当自己的孩子。”
说话的这人,是个四十来岁的婶子, 这人年纪大了,看的多了,知道的多了,一下就戳破了真相。
在场的工人妇女们听见这话,也有些不寒而栗。
“我滴个老天爷啊,咋还有这种地方啊?”
“姐妹们!咱们可不能让这老虔婆给得逞了!”
而此时办公楼下,从早上发现家里突然多了一封信,一边害怕一边看完了整张信的严红,听见周围轧钢厂工人们的声音,强硬了一早上的她,猛地哭了出来。
抱着一旁妇联的干部的小腿哀嚎道:
“呜呜呜!!大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一边哭,严红对面的老妇和中年男人还在试图上前来堵住严红的嘴。
老妇听着周围人说的话,眼珠子提溜一转,想到了一个好法子,双手叉腰对着那要哭晕过去的儿媳严红怒骂道:
“命苦,老娘才是命苦!辛辛苦苦供出来一个工人,就被你这个死贱人给拖累死了!要不是你大晚上发浪,缠得我儿子累坏了身子,又怎么会被热死了!”
许啾啾双眼一眯,往前站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