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住。
许妈则是眼疾手快,将许爸穿了三天没洗的袜子给一把塞到了黑衣人的嘴里。
三人的动作快,动静又小,除了一直提高警惕等待的许爸,麻绳那一头的人竟然都没发现出差错了。
将黑衣男给按住之后,李健便起身去敲开了前院几家的门,悄声将有人吊着麻绳落下到里屋偷东西这事儿说了,还说了对方身上带着刀。
还说外面还有人接应,大家一起抄起家伙事,去给围住,别让那同伙给跑了,到时候打击报复咱们大院。
这年头,小偷小摸都少有,更别说这专业的从屋顶掉麻绳下来的了,一时间大家都十分后怕,这也就是碰见许家今晚上抓耗子都醒着,这要是选了自家呢?
这带着刀,要是偷钱的时候,自己被吵醒了,那岂不是要顺手给自己一刀?
想到这里,前院的男人们都忍不住后背一凉。
必须抓!这同伙今儿必须抓住!
四合院外,腰间绑着麻绳站在墙边的徐思,嘴里不停小声念叨着:
“要怪就怪你自己,谁让你为了讨好我姐来吃我的喜酒来的,也怪你自己,有近的供销社不去,偏来这远的供销社,你死了,我一定多给你烧纸,这样下辈子投胎,投个有钱人家,也算是提前享福了。”
此时一阵风吹过,徐思不由得缩了缩头。
“有怪莫怪,冤有头债有主,是马有非要杀你灭口,你死了可不能来找我啊……”
话刚刚说完,徐思就感觉到麻绳那头传来了拉力,当下脸上一笑。
“我就知道你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