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地看见曾庆又来了,坐在院子里的老大爷笑呵呵的:
“那缝纫机咋说啊?”
听见自己老乡这话,饶是曾庆也有些脸皮发红,他方才给老乡说了,他家缝纫机和市面上的价格差不多,老乡才决定支持他一台的。
但是,但是自家对标的价格是兄弟牌的……
那就有些贵了。
想到这里,曾庆决定,还是先问问看老乡,老乡要不乐意自己再去城里推,他相信,大哥既然有这个底气和兄弟牌打擂台,那肯定就是有信心的!
而且曾庆隐约觉得,自己应该能猜到一点老大的想法,毕竟蝴蝶牌的缝纫机是他们内地生产的,卖来香江应该是赚外汇的,所以老大不想打乱内地的市场。
只是,哎,自己该怎么和老乡解释呢?
擅长聊天的曾庆这次有些沉默寡言了,倒是坐在院子里的老大爷估摸着猜到了几分,当年他能过来香江,也是有勇有谋的,现在看着曾庆,哪里看不出他的犹豫。
坐在小木凳上伸手拍了拍曾庆的后背:
“你这孩子,你就说,你老大弄来那缝纫机多少钱,买不买是老头子我自己的事情,咋的,老头子我要不买缝纫机了,你就再也不搭理我了?”
曾庆一听这话,连连摆手:
“这咋可能呢!曾爷爷你是我在香江遇见的第一个姓曾还是老乡的人了,我就是,我就是不好意思,我们老大弄来那缝纫机,要和小日子的兄弟牌的一样价格。”
话音刚落,一直在旁边洗衣服的老太顿时不干了,洗衣棍一扔:
“什么!不买了!不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