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僵,缓缓将脸埋在了他宽阔的胸膛。
笨蛋。
笨蛋戚缙山。
待安置好,谢明月也挨着他沉沉睡去,半夜却突然感到身上像压着一块沉铁,令她热得直淌汗。
“唔……”
她想轻轻翻身,却被腰间绷紧的胳膊惊得睁开了眼。
“夫君?”
谢明月下意识开口,身后的男人将她整个人侧身圈在身前,独占欲十足。
但他没醒。
谢明月勉强在戚缙山的“铁臂”里翻了个身,摸了摸他的额头。
还好,这样热纯粹是因为他体温高。
可一晚上两次被弄醒,她也睡不着了。
谢明月窝在戚缙山怀里,突然伸出手朝着他锐利的眉眼抚摸过去。
就这样喜爱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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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爱到随着她的厌恶加重,他的心病也日渐严重的地步。
可是为何不愿穿她送去的衣裳,朝她服个软呢?
想到这,谢明月轻轻叹了口气,主动拱到戚缙山怀里,仰起脸亲了亲他的薄唇。
他睡着,她反倒更放得开些。
只不过离开的一霎那,一直箍在腰间的手臂突然上移扣住她的后脑勺,强势而炙热的气息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
谢明月睁大眼看着面前肆无忌惮的男人,任他予取予夺,好半天才轻喘着开口:“你、你装睡!”
可恶,她不过方才开始心疼他,他便又这般恶劣。
戚缙山还闭着眼,但笑容却越扩越大,不必看便抓着她的手腕,沉声贴到耳边:“是有人轻薄,我才醒。”
谢明月浑身轻颤,被他呵出的气息激到脖颈酥麻。
“不是睡不着吗?”她老老实实窝在戚缙山怀中,不敢乱动,“好不容易苟圣手给你开了药,再睡会吧。”
“嗯。”
戚缙山低头亲了亲她的发顶,温声道:“夫人,我并未恼过你。”
谢明月一怔,随即明白他是在解释前些天的事。
那他怎么不理自己……
她的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腰腹,不由自主用力一些,却摸到一点异样的触感。
“嗯……”
伴随着耳边低沉的一声鼻音,谢明月疑惑地剥开戚缙山的衣襟。
一道渗血的伤痕赫然横亘在他的腰侧。
:()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