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戚缙山抱着她擦洗过后,她一时又睡不着了。
“夫人,”戚缙山也是神采奕奕,一点也不像卖力到后半夜的人,“不如趁夜去为岳母诊治一番?”
下半夜,人睡得最熟,就连守夜的家丁也会疏忽。
是个夜潜的好时机。
闻言,谢明月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现在?”
她激动地坐起来,犹豫道。
“会不会太迟了,苟圣手不睡觉么?”
戚缙山毫不犹豫:“不睡。”
然而背着谢明月更衣的功夫,他低声吩咐金河赶去苟子涵的住处,将人飞快挖了出来。
待谢明月被戚缙山抱着在屋檐上飞檐走壁,一路到达谢夫人的春意堂时,苟子涵已经满脸怨念地等候在此。
“戚大人,您真不愧是九卿之一,大半夜的,也要办案?”
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谢明月听到了,再见他眼神时不时飘忽,抱歉道:“大晚上的,真不该叨扰苟圣手。”
她算是看出来了,苟子涵是临时被金河带过来的!
戚缙山真是不干人事!
苟子涵正要得意点头,突然被戚缙山冷冷一瞥,他想到了什么,连忙收敛了神色,谦逊道:“戚夫人见外了,戚大人的事,就是苟某的事。”
毕竟前几日,就因为重办漕河惨案的事,戚缙山还遇上刺客,挨了一刀呢。
抵消了!
谢夫人的春意堂被谢长勋命人看守了几天,下人们便疏忽惫懒,如今除了戚缙山安排的暗桩,院里又一个人也无了。
倒是方便了他们。
苟子涵进入屋子,朝谢夫人默默低念一声“唐突”,便迅速上手掀开床帐。
有了暗桩这些日的照顾,谢夫人身上的气味淡了许多,可一掀开床帐的瞬间,谢明月看到母亲那面目全非的模样,眼泪瞬间便流了下来。
倒是苟子涵也被谢夫人头脸烧灼成一片疙瘩的样子吓了一跳。
“戚夫人莫慌,苟某先为谢夫人诊脉瞧瞧。”
他搭上谢夫人同样凹凸不平的手腕,凝神片刻,叹了口气。
“戚夫人,”苟子涵转过头来,神色分外严肃,“谢夫人她,体内亦有你中的寒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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