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他娘的,这谢家和戚修玉真不是东西,老子就该一刀砍死他们算了!”
骂完,他又看着谢明月那张秀美的面孔,惊觉地收了嘴。
“哎,姐,我这……”
尉茂有些懊恼,不该在姐姐面前这般粗俗。
商队里多是走南闯北的商人、打手,平时言语间说什么的都有,他也是习惯了,没收住。
“没关系,”谢明月微微一笑,“只是在外人面前别这样,终究不好,生意做到最后,也是靠做人的。”
“嗯嗯,”尉茂大大咧咧地点点头,“那……现在暂时是不动谢狗和戚修玉了?”
“嗯,事情未查清之前,杀了他们也不顶用,你这些日子可千万不要冲动行事,谢长勋上次已经报官了,只是正巧遇到你姐夫逮了你,若是落在旁人手中,可没这么容易周旋。”
谢明月面色沉静,给尉茂收拾东西时,突然从旧腰包里掏出一块有些破旧的灰羊毛皮。
“这是什么?”她微微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自给母亲治疗后,我便去写信去了晋阳,原是因着顾家我们这一脉已经没了人,所以只能请三叔家为母亲主事和离,可如今你回来了,到时候,打头阵的还得是我们俩。”
谢明月盘算得很清楚,顾家三叔之前与他们这脉不合,这次去信也不知能不能求得助力,原本她还有些忐忑,但尉茂的出现,简直就是雪中送炭。
有了尉茂,那便证明了顾肇源的血脉延续,他们顾家大房还有人在……
待母亲醒后,她要为自己正名,更要和尉茂一起助母亲和离。
“好啊!”
尉茂见自己终于派上了用场,顿时开始摩拳擦掌。
“咱们姐弟齐心,一起迎回姑妈,重整顾家!”
谢明月笑眯眯地点点头,又指了指那张灰羊皮:“所以,这是什么?”
她方才端详了好一会儿,这块皮毛原本应是白色,但在尉茂手上,硬生生被摸成了灰色……
:()穿到十年后,冷戾夫君把我宠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