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将田福广押解回京吧!”
“谢陛下开恩!”
深夜,永平侯府的大门被人敲得砰砰作响。
一名门房老者缓缓打开沉重的大门,抬起灯笼疑惑不解地看着面前的几人。
可当火光照清来人面容之后,老者当即侧身将这群人请入府内,还不忘冲着一旁的下人焦急道:“快,快去请侯爷到前厅,宫里来人了!”
而另一边,英国公府的首座上,一名年约五十,身着甲胄,双目如铜铃般炯炯有神的男子此刻眉头紧锁,望着女帝身边的陈恩低声道:“陈公公的意思是三州之地已起事了?”
陈恩低眉答道:“尚未起事,毕竟此事乃是镇远侯无意间撞破,想来沈元年尚未察觉!”
丁修饶有兴趣地端起茶盏,轻抿一口笑道:“这小家伙早些年本公就十分欣赏,用兵极为谨慎,怎的如今却兵行险招?难不成痴傻了五年还改了性子不成?”
陈恩摇了摇头,苦笑道:“莫说国公爷了,便是老奴也对此颇为不解,早些年曾有缘见过镇远侯几面,那会儿的镇远侯还是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少年郎,与陛下相处也是举止文雅,有礼有节,可眼下再见之时,倒像是换了个人似的,虽说没有丝毫逾矩之嫌,但骨子里却透露着拒陛下于千里之外的模样,着实令老奴费解!”
闻听此言,丁修面色一沉,“怎么?这小家伙难不成是想要同陛下退婚?本公看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陈恩倒是想说,只是许多事情涉及女帝的威严,故而丁修虽贵为沈卿绾的亲舅舅,可归根究底还是臣子,他自然不会同英国公嚼舌根。
加之丁修多年前便卸甲归田,闲赋在家,便是连朝政都称病不出,为的就是不想掺和进那些个破事儿里,所以对前几日的事情也无从知晓!
否则以英国公的脾气,知道宁修言与其他女子有染,还不得拿着鞭子冲入镇远侯府将宁修言吊起来打!
就在陈恩想着寻个什么借口将此事搪塞过去之时,一名俊朗少年快步迈入堂厅中。
“爹,凤鸣军已全军集结,何时出发?”
丁修站起身,身上的盔甲晃动的叮当作响。
随即对着陈恩抱拳:“陈公公,还请回禀陛下,本公这就领兵驰援镇远侯,还请陛下放心,一定将镇远侯完好无缺地带回京都!”
“老奴省得,祝国公爷武运昌隆,老奴这就回承誉殿去复命!”
“公公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