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汪业名心中一紧,口中闪烁其词。
“镇远侯府的事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莫说扶风郡,附近几州谁不知晓侯爷之事,这来往行商的人多了,本官自然有所耳闻,这又有何稀奇之处?”
宁修言点了点头,似乎是认同了他的话。
“若你仅是面露惊讶,本侯倒觉着你口中所言确有几分可信度,但你不该表现得极为震惊,这不符合一个仅仅是听过一个人的姓名该有的反应!”
“你不说也不要紧,多半是雍州的幕后之人给你传递了什么消息,不知本侯猜得可对?”
汪业名闻言顿时心下一沉,他不明白为何宁修言怎会猜得这般准确无误。
见状,宁修言便笃定自己猜得八九不离十了,于是便失了兴趣,对着身后的童言吩咐道:“童大人,他就交给你了,本侯要在半个时辰内知道是谁给他传的信!”
“喏!”
宁修言虽给了半个时辰,奈何他却是高估了汪业名的气节。
甚至连没半柱香的功夫都没到,童言便将汪业名连人带信一起带到了宁修言面前。
看着手中的信件,宁修言眉头紧锁,半晌后才收起信件交给童言。
“童大人,此事怕是要让你亲自跑一趟了!”
“侯爷,可是陛下的命令是让下官保护侯爷……”
不等他说完,宁修言便出言打断。
“这几封信件非同小可,关乎大夏的稳固以及我们所有人的身家清白,交给别人本侯不放心!而且若是信上所言属实,怕是雍梁二州不单单是犯上作乱了,你自己看吧!”
得到了宁修言的许可,童言这才打开信件,然而只是大致扫了一眼顿时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他没想到沈元年已经到了这般丧心病狂的地步,竟是与东胡人缔结了盟约。
若不是宁修言歪打正着,怕是待他起兵之日,东胡人便可兵不血刃地长驱直入,直插京都腹地,打自己等人一个措手不及!
收起信件,童言神色冷峻道:“侯爷放心,下官即刻返回京都将此事上奏给陛下!”
“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