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查到了薛阿瑶的头上。
薛阿瑶又是宋南姝花了银子接走的。
姜裕行听到这个消息,手都抖了一抖。
兵马司的人原本要去宋府抓人,姜裕行连忙把人拦住。
“诸位,诸位……我先去看看!南姝这孩子与我算是旧相识,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若是有误会解开了当然最好!”姜裕行连忙开口。
京中这些贵人,绝不是宋南姝这样毫无背景之人能得罪得起的。
到底是礼部尚书,其他勋贵还给了姜裕行这个面子,让姜裕行和兵马司的人一同去了宋府。
这种场面,宋书砚在薛阿瑶说给人下毒之后,就已预料到。
所以,当宋南姝得知兵马司的人和姜裕行一同到了,宋府上下并不慌张。
兵马司的人在侧,姜裕行很顺利进了宋府。
宋南姝和宋书砚两人就立在檐下,一人手指团扇,端庄美丽,一人负手而立,温文尔雅。
姜裕行看到两人的一瞬,竟有种郎才女貌之感。
听兵马司的人说明来意,宋南姝还没开口,姜裕行便道:“昨日与阳儿他们争执的那位姑娘,是不是下了毒?若是……现在给出解药,我去和其他大人解释一番,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姑娘!姑娘……”迎夏匆匆跑了过来,“不行啊!已经第十三个大夫了,阿瑶姑娘还是痒的受不住,挣开了绑着她的布条,面皮都抓破相了!”
不必等宋南姝再开口,兵马司的人一听,就知道连这位和其他贵公子打成一团的姑娘,也遭了殃。
宋南姝不敢耽误,拎着裙摆就匆匆往后院走。
姜裕行正要跟,就被宋书砚拦住:“各位大人止步,后院皆是女眷,若大人要前去查看,烦请稍等,我派人通知女眷准备一二。”
说着,宋书砚转头示意管事去通禀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