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封……侯爷亲笔书写,说柳嫔倾慕钰王,为钰王才留在陛下身边的书信,一定会出现在陛下案头!”
说完,宋南姝拉着宋书砚就走。
柳云珩张了张嘴,连叫住宋南姝的勇气都没有。
他还以为宋南姝早就拼尽全力和他撕破了脸,已黔驴技穷了。
没想到,宋南姝手中竟然还握着关乎柳家生死的东西,她只是念在救命之恩上不愿意用罢了。
柳氏族人和侯夫人没听到宋南姝和柳云珩说了什么,眼巴巴看着。
直到见宋南姝拉着宋书砚就走,侯夫人眉头一紧。
“这是什么意思?不和离吗?”柳氏族人问。
侯夫人冷笑一声:“什么和离!一个野种孤女……离开我们侯府能去哪儿?不过是想用和离逼迫我们珩儿,现在看圣旨已下,没什么回旋余地了,干脆自己来把她弟弟带走,好死皮赖脸赖在我们侯府罢了!”
柳氏族人也是你看我我看你,不知所措。
侯夫人坐回椅子上,摆出一副自得的样子:“现在宋南姝想回我们侯府,可就没有那么便宜了!总不好让姜家血脉,姜尚书嫡女,屈居她宋南姝之下!”
柳氏族老倒是觉得刚才柳云珩和宋南姝、宋书砚之间气氛古怪,不认为宋南姝是想回柳家。
马车上。
宋南姝瞪着宋书砚,宋书砚也是一肚子的火,绷着脸。
宋南姝除了气宋书砚把定魂丹喂给了她生气,心中也略略有些吃力。
安远侯的确是曾和钰王密切往来,也的确有过宋南姝所说的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