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发誓不离开侯府,我的嫁妆还有这些年置办的东西还都在侯府,柳云珩图谋我的产业两次三番至于我死地,我的阿弟为免我被侯府害死,带我回泽恩巷养伤,八日之后我会请柳家族老见证,与柳云珩和离,这才算是正式离开侯府。”
宋书砚带着她这个重伤在身的姐姐回娘家,怎么能算是离开侯府呢?
宋书砚眉头舒展:“好……”
用过晌午饭,宋书砚正扶着宋南姝上了马车,就得到消息,说京中有流言传出,污蔑宋南姝与人私奔。
宋南姝一听就知道,这大概是那位自作聪明的侯夫人出的昏招。
都不用她再做什么手脚,和离一事……柳云珩怕是不能不同意。
“往京城透个消息,就说……我已经在回京的路上,准备回泽恩巷。”宋南姝对来人道,“消息一定要送到柳云珩跟前。”
“是!”
宋南姝放下马车青帷帘子,一会儿她还有一场大戏要唱。
宋书砚见宋南姝已安排的妥妥当当,一如从前所有大事小事皆一手安排妥当,似乎不需要任何人帮扶。
明明按照宋南姝真实的生辰八字来算,宋南姝也不过比他大七个月而已。
他抬手揽住宋南姝的肩膀,将她笼入温热的怀中,供她依靠:“离京都还有段路,靠着我休息一会儿。”
“阿砚!”宋南姝坐直身子,与宋书砚拉开距离,抬手替他理了理衣裳,“还没到京都,也无外人在,还不用演戏,阿姐没那么柔弱!等……安远侯府的事情了解之后,你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我们都长大了,不能再和小时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