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浪费,实在是不合理。
“哦,我是她父亲的朋友,没什么,有时间我去你们机关拜访她和吉村君。”齐鸣山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
斋藤和也感觉眼前的老人很可能是个什么重要人物,算了,由他去吧。
齐鸣山没搭理已经走远的那个白痴特工,默默的掌握着自己和酒井的距离,右手插入特制的兜里,握着手雷,食指套上拉环,左手固定一下胸前的铁片:日本人白痴,设计的手雷竟然需要砸一下才能爆炸,真是麻烦。
齐鸣山看到酒井已经登上观礼台,他活动一下腿部肌肉,不动声色的慢慢往海边的方向靠拢,那是生的机会,如果能活着,谁愿意死啊。
源内远远的看到老校长缓步走上观礼台,许久未见,校长还是那么的有风度啊。
啊,不好,怎么有人扔手雷,观礼台上扔了三个,人群里也扔了好几个,有人被炸的跳下海!
他手扶指挥刀,边跑边命令副官指挥部队封锁现场。
“校长、校长。”源内跑到跟前,发现校长头部被弹片削飞一半,已然是死的不能再死。
“嗯,稳住,稳住。”他内心给自己打着气,指挥士兵搜救刚才跳海的侨民,监督特高课挨个筛查在场人员,重点询问是否有人看到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