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怎么那么能耐呢?平板躺啊?”
&esp;&esp;我总觉得这只小狗像是我们养的孩子,一只会动的活物握在手里的感觉和养一盆貌似静止的花是不一样的。我从小便是和狗一起长大,看见狗心里自然亲得很。家里的那只狗养了二十多年,狗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我大致都能明白它的意思,养起来也不费力。我从没觉得养一只狗有多难,只是付款以后才发现心上的担子有多重:这是一条生命,需要承担的是它全部的信赖,我养绿萝和多肉都能养死,养狗我心里真的没底。
&esp;&esp;天色已经不早,艾可的母亲打电话来催她回家,临走前又蹂躏了一番小狗的肚皮才舍得将它放下。艾可说:“以后我常来你这里”,正要收拾东西作别的时候,又想起什么,“对了,给它起个什么名呢?毛毛?”
&esp;&esp;毛毛是我老家那只已逝的老狗的名字,我跟她说过,但我觉得小白狗应该有属于自己的名字。
&esp;&esp;“别了”,我说。
&esp;&esp;我看了看那小白狗窸窸窣窣的白毛,酷似杀马特时期流行的毛寸,本想起个夸张酷炫点儿的名字,又怕以后在路上叫出来让人笑死,于是我看着它身上那块黄褐色的斑,形似一个巨大的黄豆,“豆豆,还是豆汁儿?”
&esp;&esp;a href="https:/zuozhe/pt6htl" title="北川风" tart="_bnk"北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