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所以我明白了,比狗重要的是受伤的心情。
&esp;&esp;程跃并不明白我说的狗是指哪一条,我们错过了太多的年岁,但我知道只要我说出口他就会替我找到,而我也是头一回体会到了什么是物是人非。
&esp;&esp;豆豆已经属于过去了,再找回来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esp;&esp;果然,程跃问:“哪条狗?我去给你找回来。”
&esp;&esp;我摇摇头,将眼泪抹在他身上,他又说:“那我重新给你买一条?”
&esp;&esp;我又摇摇头,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养狗了。
&esp;&esp;我带着哭腔说:“对不起。”我并不想在他面前哭,让他跟着我发愁,奈何他实在太过敏锐,我的情绪稍一有变化他就能立刻察觉到。
&esp;&esp;待我情绪稍微平复之后,他才问我,那条狗是怎么回事。我哽咽的告诉他事情的经过,说的没头没尾的,不知道自己说成了个什么样子,但我仍旧记得我最后说了一句,“她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esp;&esp;她欺骗我,用着模棱两可的态度让我对她产生了信任,将狗留在了家里,然后她用强硬的语气和不停的抱怨逐渐在我们的心里给豆豆做了定位——一个不合格的家庭成员,然后时机成熟,她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成功将它送走了。
&esp;&esp;我埋在程跃的怀里哭的停不下来。第二天,程跃面试完之后提了三只狸花猫过来,说是从路边捡的。我看着这三只小猫潦草的模样,分不清他说的是真是假,是挨家挨户从村民家里寻来的也未可知。
&esp;&esp;a href="https:/zuozhe/pt6htl" title="北川风" tart="_bnk"北川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