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凤皇清不清楚这件事。
乌凤呈来的时候,正巧从邬贝的手中救下几个人。
她没亲眼目睹暴乱的发生,不过邬贝做事不厚道,即便没有亲眼见到,乌凤呈听见的版本也足够多,足够还原了。
有意见的人这么多,乌凤呈也不能当什么都没有听见。意思意思,随大流的,将邬贝叫到面前骂了一顿。
等满腔怒火不敢发的邬贝离开,乌凤呈面上的怒意霎时收敛,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公务,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自己晾了爱卿们太久,爱卿们生气了,让乌凤呈把这两个月的主要工作都干完。龙清也被自己得罪了,没人分担,这些公务从商宁城抬到秭权城,又从秭权城抬到了应抚城。
干不完,根本干不完。
哎,风暴口什么时候开,哪里有仗打,赶紧打,打起来了,自己就不用干了。
……
太阳不知何时落山,月光已经泼洒月辉有一段时间。
虽然被魔气冲撞了几下,这月辉没有外面清亮,但也是在商宁城看不到的美景。
夜色里,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从准移民的集中地悄无声息的离开,熟睡的少年猛地睁开了眼,可他的呼吸频率和心跳等生理特征与熟睡时一般无二。
他听见他们起身,推门离开。
听见他们向东边走。
在心中计数,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那一高一矮再次回来,这下,再无动静。
东边,半个时辰一个来回的路程还要加上议事内容,这个位置,似乎是凤皇的寝宫?
有意思,凤皇一边打压准移民,一边又在移民中插眼。
是防备着他们这些人,还是,另有所谋?
他的眼神里不自觉的染上了兴奋,但他知道这不是参与进去的时候。
按捺住自己的兴奋,他闭眼计算到天明。
那头,乌凤呈闭眼回忆着刚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