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吹,毕竟这样伤口在这种刺激下会更疼。
刺痛感如潮水汹涌起来,整个人痛并快乐着,谢鹤徵鼻间发出一道闷哼,靠近林锦璨:“哥哥的嘴唇是什么滋味?是甜的吗?”
林锦璨剜了他一眼:“嘴哪里有甜的……”
这番对话,让谢鹤徵愈发确定这两人悄咪咪接过吻了,他却饶过她,放他离开自己的怀抱,等人走出去几步,卑微道:“我的是,有空来尝尝吧,比谢如归的好吃。”
林锦璨脱离怀抱,只顾着落荒而逃,没听清身后的少年说什么,以为是什么饭菜好吃,她蹙眉回应。
“知道了,有空会来。”
灼烧的手臂停顿在半空中半晌,谢鹤徵往身后的墙面靠去,他抱胸不禁低首浅笑了起来,连平日里让他过敏的的梨花,在此刻也变得格外讨喜。
他用食指与中指夹起落在衣襟上的残枝,放在鼻间轻嗅了番。
和她身上散发出的芬芳一模一样。
纯白,清甜,沁人心脾。
从前的他怎么就会过敏了呢?
谢鹤徵蹲下,把地上带着梨花儿的残枝一一收集起抱在怀里,他这次,要把这些别人不要的东西插在花瓶里,珍藏起来。
赵青墨的法子看来,还真有些用处。
下一步应该是,谢如归喜欢穿什么,他就去穿什么,谢鹤徵喜欢泼墨煮茶,他便暂时扔下骑射,寻个师父来学烹茶插花儿。
他这几天想明白了,只要林锦璨可以多看他一眼,哪怕让他放下姿态,做赝品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不会掉一块肉。
……
林锦璨小跑出了胡同,待视线宽阔起来,她才捂着胸口喘了口舒畅的气儿,她走到井边,朝水里的倒影瞥了眼。
倒影里的人儿,许是因为方才跑的过急了,脸颊和耳垂都粉扑扑的。
不过还好,她现在穿戴整齐,没有过于失态。
“林姑娘?原来你在这里啊。”
林锦璨闻声回头,一扎着双丫髻的小婢女,正端着一个梨花纹木托盘,上头还盛放着一只酒壶。
林锦璨虽不认得面前这个小姑娘,见伸手不打笑脸人,小婢女笑得甜滋滋的,她也不好冷着一张脸。
“你是……”
“奴婢名唤云浓,原先是二公子房里的,是他派奴婢日后跟着您。”
云浓屈膝行礼莞尔:“二公子许久不见您回来,特让奴婢来找你。”
“这样啊,方才三姑娘邀我来此处赏花,只是我脑子糊涂,等她走了后,竟一时迷了路,你来的正好,带我回阁中去可好?”
云浓却犯起了难,她看了眼手里的酒壶,欲言又止。
林锦璨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云浓抿嘴道:“是奴婢糊涂,忘了此行目的是寻您,这下人找到了,却稀里糊涂接了个别人的活儿。”
“这个东西原本是三公子身边的容青送的,哪像他昨日吃坏了肚子,腹痛不止,却也不敢怠慢了三公子交代的事情,方才恰巧碰见奴婢,便让奴婢替他送了。”
林锦璨随口一问:“酒壶要送去哪里?”
“桐花台。”
“桐花台?”
林锦璨挑眉,这桐花台常年无人涉足,相当于禁地,那里居然有人居住?
随即看了眼云浓手里的东西,笑道:“三公子的脾气你们也是知道的,他吩咐的事情可耽误不得,去吧,我没关系,自己能回去的。”
云浓眨巴着眼睛,懵懵懂懂地点起着脑袋:“好吧,那姑娘我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