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明亲亲她的脸颊,无可奈何地叹口气,说道:“行,怎么不行?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黄丽狡黠的眨眨眼,勾起唇角,回以一个热烈的吻。
一场风波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翻过去了。
屋外,黄母正趴在小两口的房门上偷听,她的身体使劲贴在门上,耳朵紧贴着门板,眉头紧皱,表情严肃。
瘸着一条腿的黄父坐在沙发上无声地喊着她,见她一边听屋里的动静,一边不耐烦地摆着手,心里又着急又好奇。
终于,黄母听到屋里传来踢踏踢踏走路的声音,立马小跑着回到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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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打开了,黄丽走出来,坐到黄母身边。
黄母瞪着眼睛,揉揉脸,努力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黄丽看她脸色微红,还微微喘气,又看看黄父板着一张脸,眼睛乱瞟的模样,在心里说道:“咦?爸妈怎么气氛不对?难道他们也吵架了?”
她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把买门面和房子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母。
当黄父听到黄山给了黄丽两万,让她帮忙买房的事儿,黄父惊得一下子就站起来,左腿骨折处传来一阵剧痛又让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林宏明一个箭步冲过来,稳稳地扶着黄父,让他慢慢坐下。
“到底怎么回事儿?你大哥哪来的那么多钱?是不是……”黄父的声音都在发抖,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黄山的工资和津贴都寄回来了,他就算留了些钱也没有两万这么多,他到底干了什么能挣这么多钱?
“爸,你胡思乱想,大哥这钱是炒股赚的。”
黄山知道黄丽一定会追问股票的事儿,所以他上次回来的时候把秦野定的《魔都证券交易所专刊》给拿回来了。
不仅如此,他从魔都回部队前,还给证券交易所预交了一年的钱,每周一次寄给黄丽。
黄丽给黄父和黄母解释了股票的事儿,黄父听了一会儿就明白了,而黄母还一头雾水。
把钱投进去?投到哪里去?投给了谁?买回来的股票是什么样的?后来又卖给了谁?……
她听得云里雾里,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黄父给她解释:“最简单的就是看做去市场买猪肉。你知道的吧,市场里的猪肉价格每隔一段时间价格就会变化。”
“比如去年我们周边的猪养得少,卖的人少,买的人多,猪肉价格就贵;今年养猪的人多,猪肉多,价格就便宜。股票也是如此,它的价格也会上下浮动。
黄母依然迷糊,她说:“猪肉我知道,可搞不明白股票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她侧过身子认真地看着黄丽,说:“算了,我听不明白,也不想听。不过以后你们可以不能再沾惹这东西。”
黄父也点头赞同,买股票听着就跟赌博似的,风险太大,还是脚踏实地挣钱比较牢靠。
黄丽露出标准的笑容来,既不说行也不说不行。
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一抹鱼肚白,黎明的曙光悄然洒落时,万物又迎来了新的一天
林宏明今天起床开始就觉得眼皮子直跳,一直心神不宁。
等他到了学校才知道教育局里发生了一件大事。
原人事科长段大海因为违规套取单位公款,利用职务上的便利篡改他人论文为己所用,肆意更改获奖名单,并非法收受财物而被双开。
除此之外,南平县六所中学里有三位校长被通报批评,十位老师的荣誉被撤销。
如此大动作让教育界人心惶惶,闹得沸沸扬扬。
林宏明刚到办公室坐下,郑怀瑾便端着茶杯进来了,整个人透着一股如沐春风的得意。
他吹了吹茶水,浅尝一口后对林宏明说:“你知道段大海的被双开了吧!”
林宏明不明所以,谨慎地点头。
郑怀瑾看他这样谨慎,哈哈笑着拍了拍了他的肩膀。
他半靠在林宏明的办公桌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端着茶杯,微微俯下身子悄悄说:“别怕。你是李书记人,我是郑常务的人,咱们其实是一家人。”
林宏明抬眸看向他,一直以来的迷雾终于揭开。
难怪从他进一中开始,郑怀瑾就对他抱以万分热情,处处照拂他,原来根本原因在这儿。
他又替林宏明解释今天发生的事儿,他说:“纪委早就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