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
林母林母抬起手摆了摆,示意自己没事。林红玲却不依不饶,追问之下,林母终是忍不住把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我这一晚上总是想起明月那孩子,我当初要是真的把她送走了,是不是就再也找不到了?咱们林家可就真的毁了。”林母愁容满面。
林红玲听了也愣住了,半晌才道:“妈,我这个当女儿的说你一句,你当初做的确实大错特错。幸好明月没人被抱走,要真是那样做,二哥今天的日子还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呢!”
林母叹了口气,看着林红玲嘴巴张了又合,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林红玲看到林母这表情,心里也突突直打鼓,难不成妈还有别的什么事儿瞒着她?
林红玲上手拉她:“妈,到底是怎么了?你说呀!”
林母眼眶突地变红,声音里带着哽咽:“你二哥不中用了!他自己阉了!”
林红玲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她不可置信地掏掏耳朵,一副不得其解的样子。
“你说什么?”她妈说的这是人话吗?
每个字都是汉字,可怎么连在一起她就听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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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口结舌地看着林母,诡异中竟然带着一丝好笑。
良久,林红玲终于吐出一句话来:“妈,你莫不是……”得失心疯了吧!
林母瞪着一双乌青的眼睛,颇为悲壮地点头:“你哥亲口说的,明月出生后他就做了那啥结扎手术。”
林红玲为二哥的勇气而惊叹,计生办去家里催促过她好几次,让她去安放节育环。
她放过,不过放置后就血流不止,迫于无奈,她又取了出来。
她打算回家劝说刘顺去做手术,二哥都能做,他为什不行?
正在卫生院学习的刘顺莫名就感觉浑身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离他而去似的!
打定了主意,林红玲笑着对她妈说:“妈,那是结扎手术,不是阉了。”
林母不服气地嘀咕:“他又生不了孩子了,不还是阉了吗?”
林红玲侧着脑袋和她对视,良久林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低下了头。
这么说儿子好像是不太好哈!
周春枝被判处六年有期徒刑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似的飞遍了整个同河镇,而她儿子林宏亮也因为拐卖人口罪被判处五年。
镇上一时间众说纷纭,纷纷指责起林宏亮和周春枝这对母子起来。
和周春枝被判刑的消息一同传来的还有张强的案件。
张强因为盗窃罪且数额巨大,被判处有期徒刑四年三个月,黄有才和林点花这才发现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黄琴的消息了。
黄有才去张强家问问黄琴的下落,被张强他妈那些大笤帚给赶了出来,一口一个娼妇一口一个贱人,把黄有才祖上十八代的祖宗以女性生殖器官慰问了一遍。
黄有才没打听到黄琴的消息,反正被她骂一顿,气的火冒三丈,也不管男女有别,跳着脚和张强他妈骂了一个下午。
这个年月的人没什么娱乐活动,冬天天黑得早,一个两个提着板凳坐在大马路边,更有甚者还端上了一壶热茶,嗑上了瓜子。
最后还是老村长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两人的咒骂,把黄有才赶回家了。
张强他妈到底如何还不得而知,黄有才却是气的半死,双福镇上的人谁不给他几分薄面,被人这么一骂他真是一点儿脸面也没有了!
一片漆黑的夜里,阮棋从酣睡中苏醒,她敏锐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的说话声,隐隐约约好像是在说什么下药?
隔壁房间里是代老五和周春枝的小儿子林宏光,母亲和大哥被抓走判刑,他把怒火对准了林宏明和黄丽。
代老五给他斟了杯酒,举起酒杯说:“兄弟,我们今天拜了把子,只要你一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只是,你妈和你大哥要不是林宏明多事,他们也不会被公安抓走,他们是你的仇人,也就是我的仇人,我和你一起对付他。”
林宏光嚼着一颗花生米,眼中凶光大盛,他举起酒杯狠狠地掼在地上,咬牙切齿地说:“对,要不是他们多管闲事,我妈和我哥也不会坐牢,我们一定要想办法给他们一个毕生难忘的教训。”
阮棋轻轻地趴在门板上听他们说话,心里顿时大惊。
他妈和他哥被判刑是因为他们触犯了法律,和林宏明家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