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才用一种低沉而又严肃的语气缓缓开口道:“这件事情非同小可,还是等东家回来了再从长计议吧!”说罢,他便陷入了沉思之中,似乎正在脑海里仔细思考应对之策。
赵小风和陈大厨连连点头,“行,不过这米怎么办?”
周大厨说:“这米里有毒,不能乱扔,小风,你找个袋子装起来,米缸里的米也不能再用了,重新开一袋大米,先把米饭蒸上。”
这件事儿很快就被店里的人知道了,姚莲花脸色大变,她突然想起阮棋怪异的行为来,她在心里暗道:“也不知道阮棋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林宏明骑着摩托车到饭店门口,看到店里的员工脸色都不太好,心里正觉得奇怪的时候,林母“嗷”的一声冲了过来,拉着林宏明就往后厨走。
“老二,你看,有人投毒。”林母咬牙切齿骂着:“这些砍脑壳的缺德玩意儿,居然往咱家米缸里投毒,要是小风没发现,那可就酿成大祸了!”
林宏明眸色转深,胸口起伏不定。
镇子上和他家有仇的只有代家,他估计投毒的应该就是代家人。
他们今天投的毒没害到人,一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会再度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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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捉贼捉赃,今天晚上得好好安排一出戏。
林宏明把员工们都叫来,做了细致的安排,员工们纷纷点头,等待着夜色降临。
代老五和林宏光等了一天,发现煌家饭店一点儿响动也没有,他们有些着急。
林宏光给了阮棋十块钱,让她来店里买两个菜,并嘱咐一定要打上一盆米饭。
阮棋虽然不理解,但是也照做。她只当他是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阮棋来店里买了两个菜,还打了小半盆米饭。
打回家后,林宏光吃了两筷子菜,米饭是一口没吃。
他看着阮棋说:“这米饭挺香的,你多吃点。”
阮棋在林宏光的注视下,硬着头皮把米饭吃完了。
吃完饭,她去洗碗,林宏光一双眼睛晦暗不明地盯着她瞧,觉得特别奇怪。
怎么回事?他明明把烧碱放进了煌家饭馆的米缸里,怎么阮棋吃了米饭一点事儿也没有?
不行,他晚上得再去放一次。
阮棋听到了林宏光的嘀咕,身子不受控制地抖了一抖,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说了什么?他放了什么?难怪他要她多吃米饭呢,原来是想用她试毒呐!
她洗完了碗,趁林宏伟出去喝酒,连忙赶到煌家饭馆告诉林宏明这个消息。
傍晚,林宏光和代老五两人又在他家客房商谈要事。
林宏光皱着眉头说道:“五哥,你的烧碱是不是过期了?怎么他家的米饭一点儿问题也没有?”
代老五也觉得奇怪,按理说投了半包烧碱,怎么着也能放倒两个人呢!怎么煌家饭馆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吐了口唾沫,说道:“别慌,可能是那包烧碱过期了,我们今天再去,我带了鼠毒强。”
林宏光有点担心,“五哥,这鼠毒强可是毒药,会死人的!”
代老五不在意地“嗨”了一声,说:“我们明天早点去守着,等第一个人开始买吃的,我们俩就揭发他们,那不就没事了吗?”
林宏光想想,笑着说:“那行,我们揭发他们饭菜里有毒,那么顾客一定会要他们赔偿,然后就会去五哥你家吃饭,这真是一箭双雕啊!”
两个人对视一眼,幻想着那场景,双双露出了奸笑。
深夜,听到窗外传来喵喵的猫叫声,林宏光蹑手蹑脚地从床上爬起来。
等林宏光走了,阮棋忽然睁开了眼睛,裹着外套,轻轻跟在他们身后。
隔壁朱婆子今天晚上有点拉肚子,此时她正在夜壶上方便,听到窗外喵喵的叫声,顿时心头火起。
她本来就不好睡,这些小畜生大冬天还叫,叫得人心烦意乱,她得出去把猫给撵走,不然她今晚就别想安心睡了。
她方便完,看夜壶满了,味儿有点大。
她想了想,反正睡不着,就打算提着夜壶出门,顺便把门口鬼叫的猫猫狗狗给撵走。
她摸着黑开门,突然听到隔壁传来悉悉索索的说话声,立马屏住呼吸藏在门后。
林宏光和代老五拿着鼠毒强偷偷出来,街头那家的狗听到了声音“汪汪”叫了几声,两人做贼心虚,躲在暗处半天没敢动弹。
等周围完全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