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又摸摸赵小梅的脸,流着眼泪说:“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们了。”
听到她妈这话,一直冷静的赵小梅突然就放声大哭起来。
这些年她过的太难了,那个被人歧视和冷待的小小姑娘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救赎。
赵小风的眼眶也湿润了。这些年他对他爸并不是没有怨恨,可那毕竟是他爸,他也没办法狠心不管。
如今,他爸已经去了,他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妹妹和妈妈过上好日子。
赵家的葬礼结束后紧接着就是何家的葬礼。
连着参加两场葬礼,让黄丽感到有些疲倦,又时常感叹人生无常。
不巧,两次葬礼都赶在了工作日举行,黄丽便独自一人前来吊唁。
参加何家的葬礼时,黄丽给大宝和小宝各带了一袋纸尿片,解了田梦的燃眉之急。
两人好长时间没一起说话了,凑到一起叽叽咕咕说个没完。
两个孩子如今长得胖乎乎的,就是小宝依然不好带,常常半夜三更起来玩,把田梦折磨得不轻。
如今来带孩子的是田梦的表妹,去年高中毕业,因为不想那么早相亲结婚,一直和家里做抗争。
田梦听说后,就请了她来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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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妈,在被田梦发现她偷偷摸摸地克扣大宝的奶粉后,母女俩大吵一架,就让她回去了。
田梦还说她老公公最近又开始作妖,她打算明年初就带着表妹搬到县城去住,到时候在家门口摆个摊卖水果,也可以补贴家用。
黄丽对此自然是赞成的,她去县城住,只要阿陈不心软,他爸自然就没法继续作妖。
镇上这几天的话题中心除了被冻死的赵忠礼就是林宏光和代老五。
对于这件事的后续发展,黄丽倒是没有过多关注,因为她相信公安机关一定会依法给予他们应有的严厉惩罚。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阮棋竟然主动提出了离婚。
黄丽听姚莲花说,阮棋她已经回到了娘家,并且计划着明年外出打工,开始全新的生活。
感慨完,黄丽去看了小楼,发现地基已经打好了,第一层也已经封顶了。
熊队长告诉她因为冬天冷,天气潮湿,至少要等半个月才能继续盖楼。
黄丽也没对工地指手画脚,专业的事情交给专业的人干,一切都听从熊队长的安排。
林宏明今天晚自习请了假,到达镇上时才六点,天还没黑透。
不过今天天气不太好,呼呼地刮着寒风,他估计最近一两天可能就要下大雪了。
姚兰花对于老公公的死并没有过多悲伤,老人活着的时候她尽心尽力伺候,死了她觉得自己对得起良心。
她和黄丽说悄悄话,她这次带回来衣服已经卖了一半了,剩下的一半估计也撑不了几次大集。
姚兰花问黄丽什么时候再去羊城进一次货。
黄丽有些犹豫,今天已经是腊月初十了,再去进货,什么时候才能卖完呢?
再说,服装市场都是冬天上春款,这趟过去冬装肯定没了,再拿货得拿春款了,可是春款拿回来不一定能卖得动。
黄丽暂时没回应,只说要考虑下,过两天再给她打电话。
在何家待了一阵子,夫妻俩就打算回县城了。
下午镇上开始下雨夹雪,等他们出发回县城时雪已经下大了。
林宏明把头盔给她戴好,又把军绿色大衣给她裹上,这才开始给自己穿。
别说,黄山买回来的军绿色大衣就是比市面上的衣服更暖和。
林母看雪下大了,劝他们明天早上再走,林宏明拒绝了。
现在刚开始下雪,路况还行。等雪下厚了就容易打滑了,还是趁早出发比较好。
再说,他明天早上还得上课,早上从镇上赶回去更不安全。
夫妻俩骑着车就出发了。
林宏明小心翼翼地骑着车,向黄丽报告考证进度:“我过两天就能去考科目三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周就能拿证了。”
黄丽缩缩身子,紧紧地搂住他的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去看看车吧,大冬天骑摩托车真遭罪。”
林宏明突然就浪漫了一把,吟颂一句:“若似月轮终皎洁,不辞冰雪为卿热。”
黄丽白了他的后脑勺一眼,雪虽好,可是淋着却不好受,如果此时能坐在车里看雪她可能会更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