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病人了,她哪里会同病人计较,只一个劲的安抚说:“我信你。”
可乔俏越表现出相信的样子,程惟邦就越觉得她不信,他点了一支烟,吸了俩口后又说:“我大概是禁欲太久了,所以才有意外发生,你等我一下,抽完这支烟我保证没事儿。”
乔俏一愣,故意顺着话试探着问:“你在美国……都没有个什么炮友吗?或者霸总包养个清纯女大什么的?”
程惟邦拍了一下乔俏的后脑勺,力道还不轻,明显被气到了:“我已经结婚了,出轨,或者只是单纯满足生理需要这事儿我干不出!还炮友,想什么呢?
他又问:“难道说我不在的三年,你在上海有炮友?”
“没!没!没!”乔俏赶紧否认三连:“你说了人鸡分离的事你做不出,那么我人批……”
程惟邦赶紧上手捂她的嘴:“我知道,你我都不是那种人,只是你一个小姑娘,说话多少得矜持点,什么人……”他顿了顿,说:“什么分离的话,多难听。”
他又命令她:“今晚的事儿,你别说出去!特别是和皓子。”
“这是什么好事吗?我说出去!”
乔俏又想接下去说点儿什么,摆在沙发上的手机突然嗡嗡震动了起来,乔俏拿起手机一看,全部都是某任前男友发来的信息,程惟邦就坐在她身边,挨得近,很自然的看到了微信内容。
“葡萄,我要结婚了,相亲认识的,我不爱他,心里还有你。”
“葡萄,我是不是很傻?明明知道我们不可能了,可我就是止不住的在想你。”
“葡萄,什么时候我们还可以见面?我给你唱陈奕迅的《好久不见》。”
“葡萄,不管过多久,我的心里只会装着你!”
程惟邦看完那些微信,明知故问:“谁啊这是?大晚上还发信息过来。”
乔俏努努嘴,不想多看一眼的快速将微信对话删除,说:“我的某个前任,都要结婚了还搁我这儿叽叽歪歪。”
“把他微信给我删了!”程惟邦命令说,老婆的前任在这个特殊时期发微信,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
乔俏也正有此意:“删了删了,这就删,烦死了。”
话说了这么久俩人都有点口渴,乔俏问程惟邦:“你要不要喝点什么?酒还是水?或者可乐?”
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无意识的说了句:“可乐就别了,那玩意儿……杀精!”
这句无意识的话好像又戳到了程惟邦的肺管子,他站起来,一副得赶紧解释的样子:“乔葡萄!我真没病!”
“没病,我信!”乔俏不想和他争论下去,她怕继续下去会陷入一个“他真没病”的无限流,她做主的说:“那喝冰水吧!”
乔俏拿着两瓶冰镇的巴黎水进来后,手机电话铃又响了起来,程惟邦不管不顾抢先一步接起电话说了声:“喂!”
电话那头是个男的,带着醉意一个劲的问:“你是谁?我葡萄呢?让她听电话!”
他鲜少能被气到站起来叉腰输出,今晚还是种种破例,电话这头他挺有底气的骂道:“我是乔葡萄的老公,你他妈的给我滚蛋!”
电话挂掉的那刻,整间卧室都安静了。
扔掉手机,乔俏给程惟邦递了水,程惟邦一口气喝了半瓶说:“乔葡萄,你之前交往的是什么人?怎么和苍蝇似的。”
“嗯,烦人!”
程惟邦看着乔俏这顺从的样子心里就更烦躁了,刚才程太太应该扑上去骂他干嘛自作主张的接她电话,这样才是她,她这顺从的样子,很明显在拿自己当病号,他又解释:“乔葡萄!我真的没病,你怎么就不信!”
“我信啊!”乔俏喝完水将瓶盖盖好说:“我信你没病。”
“那我拿你手机私自接你的电话,你怎么不生气?还是觉得我病了,迁就我?”
乔俏无语:“你做的对啊!这人烦死了,最近一直骚扰我,微信没删是想着好聚好散来着,谁知道他还一直打我电话。你接了,用正宫的身份骂他是对的,我干嘛要生气啊?”
两人坐下,一人手里提着只巴黎水瓶子,搁那儿放空,乔俏想,程惟邦其实也算不错了,虽然只有两分半钟,可是他给了她漫长的前戏,他还很温柔……
两人一起坐到天明也不是个事儿,乔俏站了起来,放下巴黎水瓶子说:“邦哥,我去换个被子,这被子盖着有点热,上海不比北京天气总是冷的晚。”
程惟邦没作声,只是坐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