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很清晰的记得，那次他带着为师去执行一个他的好朋友拜托的任务，一路上都非常顺利。
可是到最后收尾的时候，他那个朋友却突然反水准备将在场的人都干掉独吞奖金和他的铺面，同行的人都被干掉，好在为师每次都留个心眼才和老胡头将他的那个朋友抓住。
为师当时就想直接杀掉那家伙的，但毕竟老胡头这个救命恩人求情，所以为师也就没下杀手，权当是老胡头和他朋友之间的人情债两清。
结果为师和老胡头刚要离开，那家伙叫的支援就到了，就在最终杀出条血路的时候，老胡头却被他朋友带着残存力量抓住为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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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师至今还记得老胡头当时大声喊出暗示的出手的话：‘你我人情债皆已两清，再动手莫怪死于非命。’
那既是在说他和他的朋友之间的债，也是在说为师和他之间的人情债。
毕竟这不是拍电影，那种情况下被威胁还能自保又救人，所以为师只是犹豫了片刻还是出手了。
老胡头最终也就没能活下来。”
夜和赤夜知道师父确实在讲他过去的悲伤过往，虽然师父的眼神稍稍有些复杂，可脸上却并没有显露出多么明显的情绪变化。
不过二人也能理解师父当时以及事后的痛苦，毕竟是亲手杀掉了拥有记忆以来第一个一直帮助自己的救命恩人。
夜：师父虽然出手果断，但这种事情肯定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赤夜：那是当然，如果非要类比的话，那种感觉冲击就和我们两个动手杀掉师父差不多。
想到这里二人又都想起之前她们袭师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害怕。
夜：你这话说的让我都有些担心，以后我们还是互相看着点。
赤夜：放心了，咱们打不过师父的。
夜：我只是怕......你知道师父从来不会对咱们两个下狠手，哪怕我们失去意识的情况下都已经豁尽全力了，师父仍然会考虑到对我们的伤害而留手。
赤夜：所以下次练功的时候偷点懒，学艺不精也是为了师父的安全考虑。
夜：你这话敢不敢当着师父面说？
赤夜：切，不敢。
听师父讲完，夜再次想起碧心姐对师父的介绍，询问道：
“所以师父后来一直未收徒，以及尽可能不欠其他人情债也是因为这一点？”
季青林饮尽夜倒的酒，点头道：
“差不多吧，后来相当长一段时间为师都无法信任任何人，不欠人情债就不会影响为师出手的速度，毕竟信任这种东西真的是太过稀有，尤其是让为师先去信任几乎不可能。”
赤夜笑道：
“所以师父才在收下我们的时候就要求我们必须无条件信任您，让我们先梭哈？”
“不错，好在这场豪赌我们因为相互之间的信任而都是胜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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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气有些阴沉，小院儿之内倒是颇为清凉，师徒三人并没有再关起卧室的门。
虽然床铺不大，但季青林和夜还是专门给赤夜留了个位置。
在放在床头的人格成像眼镜的帮助下，虚拟影像状态下的赤夜也煞有介事的躺在了床上。
两人一左一右将季青林围在中央。
夜小声询问道：
“师父，两个人的话，感觉会比往常更安宁一些吗？”
季青林看了看躺在左右的两名绝美女子，笑道：
“安宁是安宁了很多，但就是感觉身体好像有点燥热。”
赤夜：燥热应该是师父的暗示，上！
夜：你怎么不上？
赤夜：上就上。
赤夜仗着没有实体，故意勾引道：
“师父，弟子也感觉燥热难耐呢。”
“那你要不要躺外面凉快凉快去？”
“？”
见师父不接招，赤夜轻声道：
“师父，是这样的，夜一直很担忧师父的魂识，所以早就准备着要和师父阴阳双修，但因为未经人事，所以想提前和师父学习一下。”
夜一听双眸恨不得瞪出血来，心说你这家伙又卖我！什么叫未经人事要和师父学双修？
自己什么时候那么主动了！
知道赤夜这小家伙属于典型的大胆口嗨，季青林故意挑逗道：
“原来是这样啊，那我们修炼的时候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