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就是后面的圆月,那四煞打的地方还真刁钻,活该死那么惨,真是死不要脸。
夜:咳咳咳
夜心说不知道师父听到赤夜这一番说辞会是什么反应,想想居然有点小期待。
不过师父这顿骂挨的也不冤,毕竟都那么大人了,还和没断奶的小孩子似的.
虽然有点可爱,但怎么能那样呢?
想着师父当时犯坏的嘴脸,夜的俏脸不禁又红了起来,揉着每一处草莓,都想起当时的情景。
当时第一次情急之下险些把师父踢下去,想着夜也忍俊不禁。
赤夜:喂喂喂?发什么春呢?
回过神来的夜沐浴后躺回了师父的床上。
嗅着令人安心的熟悉檀香,却又感觉有点睡不着,好像精力额外的旺盛。
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前没有这样过,而现在感觉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做一样心里有点痒痒的,倒也说不上难受,只是感觉有点小奇怪。
难道小别胜新婚就是这个意思?可这明明才分开一天而已呀。
赤夜:什么情况?你今天吃了兴奋剂了?
夜:没有,可能前两天睡得有点多吧?
叮——
杂货铺的门被推开,季青林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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