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徒儿么,暂且留待我处,咱们见面之日,自当交还于你!”绥阳打量齐岱,知他在张道人心中分量,故意挟持齐岱。
“你休想!”张道人声落之际,海水飞旋而起,托着齐岱直入夜空。
绥阳跃起直追,却被一道风雷砸回海面。
看看齐岱所在的漩涡越飞越远,只道追袭无益,绥阳高呼道:“张白元你这老不朽!你那徒弟打伤我宝贝虎鲸,岂能这样草草了事!”
张道人声音随着海风而来,“五日之后,你将虎鲸引致岸边,我自有办法给你个满意的交代。”
“你可不得食言,否则你那徒弟自然还要被我抓回来抵命!”
“都是修道之人,你何曾见我轻诺寡信?”
绥阳略一回想,张道人还真是从来说到做到,于是便喊道:“也罢,你也知道我绥阳不是轻易善罢甘休之人,尤其对言而不行者殊为痛恨。五日后你若负我,我便砸了你的太清宫!”
“你若定要恃强,太清宫立观五百年,也足以相敌。你绥阳也不是无事生非之人,今夜较量,原是斗法,无关是非,你且暂退,五日后一见雌雄。”
“张白元,你可记着今夜是我放你徒弟一马。五日后你若使诈,到时候我送你的麻烦亦不容收拾!”
绥阳等了一会儿,不见张道人回音,也不知道此前的话他听没听到,转眼又见虎鲸痛楚中急迫地不停反转身体,心下不忍,转身牵起虎鲸沉入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