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所行之事,冒犯皇权,实是过于冒险,师父还是不要勉为其难了吧!”
钟敬一听此言,激起心中一股意气,“弟子钟敬拜见师父!弟子愿跟随师父大江南北,造福黎民!”
张翕道:“道恩好好磨其真性,此子将来自有造化。”
又对钟敬道:“你念陈储师恩,十几年意图找回他的遗作,坚心可贵。这幅龙图确在我太清宫内,待我事毕,此图可由你归还陈氏家族。”
钟敬大喜,赶忙拜谢。
“宗林可还有意见?”张翕转问郭津。
大家这才想起,郭津还没有就于道恩和修文大江争徒一事做出选择,眼睛纷纷看向郭津。
“师叔索行之事,颇有风险,宗林愿意跟随其侧,了为助力!”
修文大江一听,捋着胡子笑了。眼睛看着于道恩心想,你看,我徒弟还是我徒弟,称你为师叔,你也就只能是师叔了。
于道恩不以为忤,反倒十分欢喜。郭宗林一代大儒,有他在身边做参谋,自然可以事半功倍。
张翕道:“皇权更迭,本非我道门所应关心之事。只是若当权者不能使天下安阜,反而阻挠天道之行,容佞臣算计忠良,祸及黎民,我修道之人也不能袖手旁观。”
修文大江闻听,招呼郭津道:“过来,与你师叔叩头。此后好好襄助于她,不可堕为师名号。”
郭津不敢违拗师命,跪地下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