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升,你知道的,我......”
韩轼心中一惊,没想到这个一直很温和的好友竟然生气了。
但他压力大啊!
虽然知道黄忠是在提点他,但要是文安损失大半大军,那整个河间难保。
河间一保不了,中山就危。
只要公孙瓒占据河间中山,那实力会短时间内得到加强。
这对冀州不利。
“你什么时候不急躁了,再来和我说话吧!”黄忠眉头一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对主公的这位从兄,他也很看重。
将来肯定是要成为主公麾下一位重权将领的。
但如今还是很年轻,有些不稳重,还是需要磨练。
不过眼下正是磨练这位将军的好时机。
“汉升?汉升?”
韩轼看着黄忠的背影,焦急地喊道。
但黄忠始终没有回头,缓缓消失在韩轼眼中。
“难道我真的太急躁了?”
韩轼心中有些怀疑。
......
文安县外公孙瓒大营。
狂风呼啸,大雨席卷了整个河间。
公孙瓒大营的大纛此刻都是紧紧地插在土里,几个士卒合力围住大纛,防止大纛倒下。
是夜!
大营的中军大帐中却依旧亮着微弱而昏暗的火光。
帐外不远处,几名身披铠甲的魁梧汉子步履匆匆的朝着中军大帐而去。
“主公!”来到大帐外,值守的小卒满脸恭敬地拱手。
“将军,主公来了!”
“主公来了?快迎接主公!”
“主公!”
“嗯~”
“兄长!”
“嗯,好!”
不多时,众人开始坐在胡凳上。
公孙瓒坐在主位,扫视了一眼众人,点了点头。
“取地图来!”他大手一挥,示意道。
旁边两名士卒忙从旁边取出一大块地图,两人站在公孙瓒后方撑着。
“兄长前来此地,不知......”说话之人一脸络腮胡须,脸庞有些黝黑。
他是公孙越,公孙瓒的从弟。
“特来灭文安冀州兵马!”公孙瓒一脸冷色。
“什么?”
“主公有妙计灭文安兵马?”
众人一脸欣喜之色。
“嗯!”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还要从程奂身上下手。”
“程奂?主公将白马义从带来,莫非?”众人一脸惊奇。
“嗯!自我带兵去了高阳等地,而你们在文安县外安营扎寨,想必文安的冀州士卒早已经心痒难耐了。这样,自今日起,你们多安排士卒懒散些,还有,众士卒可饮酒作乐。”
公孙瓒不动声色地说道。
“这......”公孙范面露不解之色。
“照我说的做!”公孙瓒沉声道。
“诺!”
“阿范,你要知道,冀州的细作并不只是传递情报那么简单。若是传到程奂那里,恐事情败露,这两天,连我都不能出大帐之外。”
见公孙范有些失落,公孙瓒忍不住轻声解释道。
“原来如此,谢兄长提示!”公孙范恍然大悟。
兄长说得对,就算要做,也要做真实。
这样才更容易迷惑敌人。
倒是不怕冀州那一两万兵马,直面迎战,兄长带三千白马义从就能击溃那一两万人。
做真实些更稳。
“我带白马义从,仲纪、阿越,你们带其他骑卒,士起阿范,你们带步卒。这次,我要程奂全军覆没。”
“诺!”
众人心中一凛,呼吸急促了些。
“你们看,此为我大营,冀州士卒要袭营,必快速从文安县北门而出,然后遇我外营步卒......”
“我领义从直面冲杀,仲纪阿越为左右侧翼,士起阿范为迎战中军。”
“可还有疑惑?”
“没有!”
“大声点!”
“没有!”
“好!”
......
乐陵县。
县府。
韩明正笑吟吟的坐在大殿主位。
旁边是典韦许褚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