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双眼含泪的两兄弟,他心中更是有些不忍。
两兄弟的家眷,也算他的熟识。
“若不是则诚幡然醒悟,我或许也会投靠袁绍吧!他们二人无过!”他心中顿时把前因后果想了一遍。
一时间竟然也生不出一丝责怪之意。
他本就是宽厚仁慈之人。
对昔日好友,又怎么会心存怪罪呢?
眼下自家儿子说要用眼前这两个好友,他心中是开心的。
“文节!”
“仲治,佐治!”
......
公孙瓒大营。
田楷将马丢给士卒后,直接跑着冲进了公孙瓒的大帐。
“呼~呼~呼~......主公,呼~”他喘着粗气。
“子法?”
“主公,大事不好了!”
田楷看着站起身的公孙瓒,也顾不得行礼。
痛哭流涕道:“主公,呼~呼~高阳......高阳......呼~”
“高阳怎么了?”公孙瓒扶着田楷,看着灰头土脸浑身是血且衣裳破烂的田楷,他瞬间心跳加速。
一丝不好的预感卷席全身。
“莫非高阳丢了?”
“主公,高阳......高阳丢了啊!”田楷一脸难受地样子。
“什么?”
“怎么可能?”
“高阳七千人马,怎么可能丢得那么快?”
公孙瓒和他部下一脸震惊。
“主公,韩明亲自来了高阳。然后......高阳齐家......齐家数千家仆护卫把北门给韩明开了啊!”
“属下,属下拼死搏杀,才带了,才带了数百人回来。”
田楷泪流满面,一脸悲痛地看着公孙瓒。
“啊~气煞我也!”
“韩明,我誓杀汝!”公孙瓒一脸狰狞地怒吼道。
丢了七千兵马,对他的打击可谓是够大。
对战局影响也很大。
丢了这支兵马,他除非一鼓作气灭了冀州大量兵马,不然没机会夺取冀州。
并且,这情况下如果冀州全力守城,他早晚也要离开冀州。
良久!
大帐中沉寂得可怕,众人的心跳似乎可闻。
公孙瓒扫视了一眼众人,平静地说道:“诸位,某麾下损失兵马近万,今只有两万余兵马,为之奈何?”
他虽然虽然平静,但声音中夹杂着的难受,也很明显。
“主公,当务之急,是先守好易县,如此一来,我军可与易县互为犄角。就算战败,我军还可凭易县守城,而不至于溃败无路可走。”
关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公孙瓒,抱拳低声道。
“放肆!”公孙瓒怒视关靖,呵斥道。
“这......”关靖一脸害怕。
“某怎么可能败于韩明小儿之手?我一万大军,可踏平韩明十万兵马。今某还有两万大军,而韩明不过数万大军,某又何惧他?”
公孙瓒冷声道。
“是是是!”关靖有些害怕地附和着。
公孙瓒看了看众人,一脸郑重道:“某有大量骑兵,不惧韩明。某欲邀他决战,诸位以为何如?”
“主公,若决战,只需一个冲锋,待韩明大军溃败,我大军可掩杀,一战而败冀州军。”
公孙范一脸无畏道。
“嗯!”公孙瓒点了点头。
不决战,他们早晚要离开冀州。
决战了,很可能战而胜之!
他对麾下万余骑兵很自信。
至于另外一万步卒,就跟着掩杀就行。
“哼!韩明不是会里应外合吗?我先去易县看看,谁敢里应外合,哼!”
“主公英明!”
......
韩明刚领着大军夺回了鄚县,才打算继续去夺回易县,没想到探马来报。
“禀报主公,公孙瓒派五千兵马守卫易县,如今他本人更是亲自在易县。公孙瓒还扬言,必要我冀州军付出代价。”
探马单膝跪地,抱拳高声禀报道。
“看来公孙瓒想用易县与他的大军形成犄角之势!”田丰摸着胡须低声说道。
“付出代价?哈哈哈哈哈~”韩明直接是笑了起来。
这狗日滴,无故攻打自己冀州,还如此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