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别人才不好说闲话。
虽然说自己不搞派系,但事实上,自己有些亲近颍川人了。
要是他们整个许家来冀州,冀州利益又要分配些出去。
那自己只有为主公立大功了。
“某给你两千骑兵,记住,某不求大功,只要你等袭扰公孙瓒即可。牢记,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这十六字方略。如此,可为大功一件。”
韩明郑重叮嘱道。
“诺!”许褚一脸严肃的点点头。
“嗯,仲康,你看,这是易县,易县下方是易水,易水下方这河,名叫泒水,也叫泒河。你们可先过易水袭扰易县,然后再跑去公孙瓒大军后方。只要看见公孙瓒兵马,就跑。不可念战,能不交战,亦不要交战。多在易水泒水周边袭扰他们。切不可走太远,不然粮草不易补足。”
韩明指着案桌上的地图,对着许褚提示道。
图案上是河间的地图。
文安县上面明显画着两条河。
包括公孙瓒兵马的驻扎范围。
“诺!”许褚沉声应道。
仔细地看着案桌上的地图。
地图上,河间的山川河流标注得很清晰。
“如此,可还有疑惑?”
“属下并无疑惑!”
“嗯!”韩明轻轻点头,对许褚的能力,他还是放心的。
“仲康,我有几句话要对你说。”旁边田丰面色一动,看着许褚说道。
“先生请说!”许褚看向田丰,应道。
“面对敌人,你必须记住,趁敌不备,对其实施突然的攻击,然后等敌军反应过来,便速速离开。”
“袭击前,要秘密隐蔽,突然发起攻击,若有机会,速决歼敌。”
“以破坏公孙瓒的重要军事目标为目的,如他的粮草路线、后方补给。若遇到他的粮草,可派兵袭击之!”
“但千万记住,公孙瓒骑兵多,当防备被其夹击。”
“粮草先备足五日,吃完后,重新来取,或寻近处之粮。”
“出发后,随时与我军斥候联系。”
田丰说完目光灼灼的看着许褚。
这个计谋,用得好,可以剿灭公孙瓒不少兵马,甚至可以让公孙瓒短时间内和右北平失去联系。
但要是不备,或可能被公孙瓒夹击。
“谨遵先生之言!”许褚心中一凛,正色道。
郭嘉见了轻轻点头,公孙瓒骑兵多,他也打算叮嘱一下许褚。
“仲康,若是我军出现在公孙瓒后方,公孙瓒必然坐不住。虽有我大军威胁着他,但其也有可能暗中布局你。你只要见到公孙瓒兵马,就跑,这正合敌进我退。”
“嗯!”许褚对着郭嘉郑重地点点头。
郭嘉点了点头,又看向韩明,眼中光芒微闪。
轻声道:“主公,这刘虞不敢出兵公孙瓒,恐是害怕公孙瓒反过来打他。”
“但嘉以为,若是我军打败公孙瓒,这刘虞必定出兵右北平。”
“待两人大战时,我军可假装出兵援助他,但实则坐山观虎。”
“眼下嘛,我军与之结盟,其实还可多派人去渔阳,想必他不会说什么。”
“正好,让友若多带些人在右北平活动,必可使公孙瓒急切。”
“他本就不自量力,眼下只要他急了,呵呵,他将速败也!”
韩明笑吟吟的,认可道:“奉孝此言甚善呐!此事你和友若交接。”
“诺!”
......
“毋意,毋必,毋固,毋我。”
“此何意呢?不凭空臆测,不绝对肯定,不固执己见,不自以为是。”
“此不止要求在行事作风中如此,在战场上,亦如此。”
“战场上,不能凭空猜测敌人,一定要了解掌控敌人信息,此可谓是知己知彼。”
“对任何战场上的事,不可绝对肯定。”
“为一军之首者,主将者,不可固执己见。为人主者,更不可固执己见,需广纳良言。”
“不可自以为是,你以为对的,别人不一定如此认为。且自以为是者,最终往往付出了沉重的代价。”
“则诚啊!这四毋,当铭记于心,此可为你一生之良言呐!”
晚上,田丰在中军大帐中教导着韩明。
这也是韩明自己的要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