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破绽。
“这地势易守难攻,咱们要是强攻,那就是拿兄弟们的命去填,伤亡肯定惨重。”陈轩对身旁的作战参谋说道,语气中透着忧虑。作战参谋思索片刻,建议道:“咱们可以先派遣一支精锐小队,从侧翼的山林小道迂回过去,绕到敌军后方,来个前后夹击。正面再派小股部队佯攻,吸引敌军的火力。”陈轩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就这么办,传令下去,让小队务必小心行事,千万别暴露我们的主力意图。这是为了给大部队创造机会,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战斗打响,精锐小队在队长的带领下,在山林中艰难前行。荆棘划破了他们的皮肤,鲜血直流,但他们没有丝毫退缩;汗水湿透了衣衫,他们也顾不上擦拭。正面佯攻部队也同时发起攻击,吸引了清军的全部注意力。就在清军全力应对正面进攻时,侧翼的精锐小队突然从后方杀出,一时间,喊杀声震天。清军腹背受敌,阵脚大乱,第8军趁势发起总攻,成功攻占晴隆。陈轩看着被攻占的晴隆,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这是他们智慧和勇气的结晶。
随后,第8军马不停蹄,向安顺进发。安顺城墙高大坚固,清军依险布防。陈轩仔细观察地形后,决定采用“土工作业”战术。战士们日夜挖掘地道,逼近城墙。他们在黑暗的地道中,挥汗如雨,一镐一镐地挖掘着,心中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尽快突破敌人的防线。当挖到城墙下方时,装填大量炸药。随着一声巨响,城墙被炸出一个大口子。“全军冲锋!”陈轩抽出佩剑,一马当先,带领主力部队如猛虎下山般冲入城中,与清军展开激烈巷战。战士们在城中穿梭,与敌人展开殊死搏斗,最终占领安顺。
第9军从湖南出发,经镇远进入贵州。镇远的清军凭借舞阳河天险,企图阻挡第9军前进。第9军军长林霄,年轻有为,充满斗志,他亲临前线观察后,下令打造大量竹筏,组织敢死队强渡。在炮火掩护下,敢死队奋勇向前,他们的眼神中透着决绝和无畏。虽伤亡惨重,但成功突破清军防线,占领镇远。林霄看着镇远,心中满是悲痛和自豪,悲痛的是牺牲的战友,自豪的是战士们的英勇。
接着,第9军向贵阳挺进。贵阳作为贵州的重镇,战略地位极其重要,吴三桂在此部署了大量的兵力,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林霄深知此战的艰难,但眼神中却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弟兄们,贵阳是咱们胜利的关键!只要拿下这里,吴三桂的老巢就岌岌可危了,咱们离光明也就更近一步!大家有没有信心?”林霄站在阵前,大声鼓舞着将士们的士气。“有!”将士们齐声高呼,声音响彻云霄,士气高涨到了极点。
战斗中,林霄身先士卒,他骑着一匹矫健的战马,挥舞着手中的长枪,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在他的带领下,士兵们个个奋勇争先。步枪、机枪交织成的火力网如一张死亡之网,紧紧地压制着清军;炮兵们也不甘示弱,一门门火炮不断地怒吼着,将清军的防御工事炸得粉碎。关宁铁骑试图发起几次反击,但在民义军强大的火力面前,他们的冲锋一次次被击退,留下了一地的尸体和伤员。第9军逐渐缩小对贵阳的包围圈,城内清军告急。
然而,就在战局看似朝着民义军有利的方向发展时,战场形势却突然发生了突变。在云南贵州交界的曲靖,南明朝廷派遣大将黄得功,率领3万新式军队,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突然刺向我军第7军的后方。
原来,满清为了增强南明的实力,共同对抗民义军,通过海路从荷兰人、葡萄牙人、俄国人手中购得了大量的火枪、子弹和火炮。这些武器先被运到暹罗,再转至缅甸,最后秘密运抵云南。南明军队得到这批武器援助后,在史可法的精心安排下,进行了全面的整编、重组,部分部队实现了火器化,战斗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我,民义军最高统帅,此时正在指挥部里密切关注着前线的战局。当得知第7军后方遇袭的消息时,我感觉脑袋“嗡”的一声,心中猛地一沉,一股强烈的懊悔与自责瞬间涌上心头。我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喃喃自语:“都怪我,我怎么这么大意!一心只扑在建设和正面战场的谋划上,竟然疏忽了在东南亚布置情报网,让这么多军火悄无声息地流入云南。南明和满清联手我早该料到,可怎么就没想到他们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改革、重组部队,还实现了火器化呢?我真是糊涂啊!”
但我很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作为民义军的最高统帅,我深知此刻慌乱只会让局势更加糟糕。我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迅速思索应对之策,然后传令给周凌峰:“周凌峰听令,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