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城的硝烟刚刚散去,空气中那股焦糊与血腥交织的气息,宛如沉痛的挽歌,默默诉说着那场残酷战斗的过往。百姓们的欢呼声尚在耳边回荡,而我军将士们却没有丝毫懈怠,胜利的果实虽然甜美,可未竟的使命如同猎猎作响的战旗,在凛冽寒风中激励着我们奋勇向前。
王浩与楚云龙匆忙步入南京光明宫作战指挥室,二人面容带着战斗后的疲惫,眼神中却透着坚毅与果敢。“报告!”二人声音铿锵有力,“天津解放后,我军士气如虹,兵强马壮,此刻正是一鼓作气,拿下山海关以内其他地区的绝佳时机!”王浩的话语中满是自信与决心,楚云龙在一旁微微点头,眼中闪烁着对即将到来战斗的期待。
我看着眼前这两位英勇的将领,心中满是信任与欣慰。“好!你们即刻准备,挥师玉田县、滦县、昌黎县、北戴河等地,务必将清军彻底赶出山海关以内!”作战指令从我的口中坚决下达,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千钧之力,承载着对胜利的热切渴望和对国家解放的坚定信念。
王浩和楚云龙领命而去,迅速着手部署作战计划。他们深知,清军虽在天津一战中元气大伤,但在这些地区仍设有一定兵力和防御工事,绝不可掉以轻心。王浩精心调配枪骑兵第二师和新编炮兵团的兵力,制定详细进攻路线;楚云龙则亲自挑选侦察兵,深入敌占区刺探情报,为战斗的胜利奠定坚实基础。
与此同时,在盛京的宫殿中,一场关乎满清命运的激烈讨论正在进行。多尔衮面色阴沉,来回踱步,身后一众大臣们个个神色凝重,大气都不敢出。小福临坐在龙椅上,眼神中满是慌乱与无助,稚嫩的脸上写满了对局势的恐惧,不时看向一旁的孝庄太后,仿佛那是他唯一的依靠。
孝庄太后神色冷峻,目光扫过众人,缓缓开口:“如今局势危急,山海关以内多地恐难守住,诸位可有良策?”索尼向前一步,态度强硬地说道:“我大清铁骑纵横天下,岂会被这些民义军轻易击败!当务之急,是加快征兵速度,把新兵尽快训练成可用之兵。”
洪承畴却皱着眉头,提出不同看法:“王爷,太后,如今我军兵力损耗巨大,新兵战力不足,且士气低迷。依臣之见,不妨先与民义军谈判,假意妥协,集中精力整顿内部,增强实力。”多尔衮冷哼一声:“与民义军谈判?他们一心要推翻我大清,岂会轻易答应?”
范文程赶忙上前:“王爷息怒,洪大人所言也有道理。我们可许以民义军一些利益,先稳住局面,待我军恢复元气,再作打算。”这时,一直沉默的何洛会开口道:“不管如何,我们必须加大对荷兰、葡萄牙军火的采购,洋人的枪炮威力巨大,有了这些装备,我军战力定能提升。”
多尔衮听着众人的议论,沉思片刻后说道:“即日起,全国进入紧急状态!命令满清境内14岁以上65岁以下男子全部应征入伍,以补充兵力不足!加大对荷兰、葡萄牙军火的采购,不惜一切代价增强我军装备。至于与民义军谈判之事,派人去试探一下,但不可抱太大希望。”此言一出,大殿内一片哗然,众人面面相觑,却也深知这是无奈之举。
远在马六甲的葡萄牙总督府内,当收到天津港舰船遇袭的消息,总督若昂·阿尔梅达猛地将手中的文件砸在桌上,怒目圆睁:“这是对葡萄牙的公然冒犯!我们的威严不容践踏,必须让他们付出代价!”他迅速召集幕僚,商议报复计划,决定从东南亚殖民地抽调舰船与兵力,妄图对我国沿海发动突袭,夺回所谓“颜面”。然而,舰队在赶来的途中,却因遭遇恶劣天气,多艘舰船受损严重,无奈之下,只好撤退到澳门殖民地的港口附近进行紧急修缮,伺机而动。
而在巴达维亚的荷兰东印度公司总督办公室里,同样是一片愤怒景象。总督亨德里克·范·霍夫曼气得满脸通红,一拳砸在地图上:“东方那群人竟敢如此对待我们,必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立即传令,从东印度公司的舰队中调配战舰,还计划联合在台湾的殖民力量,对我国沿海地区展开骚扰与报复。但在舰队集结过程中,内部出现指挥混乱,加上物资筹备不足,出发时间一再推迟,暂时在原地整顿。
在秘密的联络中,葡萄牙总督若昂·阿尔梅达与荷兰总督亨德里克·范·霍夫曼取得了联系。两人在加密信件中表达了对当前局势的不满与报复的决心。“我们单靠自己的力量,想要彻底让东方人屈服有些困难,不如联合起来。”若昂·阿尔梅达在信中提议。亨德里克·范·霍夫曼很快回复:“正合我意,联合舰队定能让他们见识我们的厉害。”
于是,一场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