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军凭借凌厉的攻势,成功将郑芝龙势力逼退至澎湖列岛、金门岛等岛屿,双方暂时陷入了短暂的僵持状态。然而,大陆局势却在此时风云突变。由于南方除贵州、云南之外,其余地区已基本被民义军占领,清军为推进军事改革与武器更换,全力加强固守南北边境防御,整个局势变得愈发紧张起来。
数九寒天,北风凛冽如刀,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切割成碎片。盛京的清军校场军旗烈烈作响,在这冰天雪地中,摄政王多尔衮身披玄色大氅,那大氅随风舞动,宛如黑色的火焰;头戴暖帽,神色冷峻,负手站在高台之上,俯瞰下方满八旗新军。他的眼神犹如寒夜中的利刃,犀利而坚定,仿佛能洞察一切。身旁,礼亲王代善轻抚胡须,那胡须上似乎还带着岁月的沧桑,眼中透着久经沙场的沉稳,他经历过无数次战争的洗礼,深知此刻的变革对大清的重要性;豫亲王多铎身姿挺拔,身为正黄旗旗主,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战意,他渴望在这场变革中,带领正黄旗再创辉煌。
“此次军事改革,关乎我大清国运。先从满八旗开始,务必让他们尽快熟悉新装备。”多尔衮的声音低沉有力,仿佛洪钟般在空气中回荡,裹挟着寒风传向四方,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了这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代善微微点头,那动作沉稳而缓慢,“摄政王所言极是,满八旗乃我军精锐,率先完成火器化,定能震慑四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笃定,似乎已经看到了满八旗火器化后的强大威慑力。
清军深知,若想顺利完成军事改革与武器更换,稳固防线至关重要。在河南、陕西、山东与民义军防线接壤部分,清军开始大幅增兵。为了凑齐兵力,清军在当地展开了残酷的抓壮丁行动,共计强征10万人。一时间,各地鸡飞狗跳,百姓苦不堪言。
在河南的一个小村庄里,宁静被清军的闯入彻底打破。年轻力壮的李二刚从田间劳作归来,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被几个清兵一把抓住。李二的老母亲哭着扑上来,抱住清兵的大腿哀求:“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吧,他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啊!”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和无助。清兵一脚将老人踢开,恶狠狠地吼道:“少废话,不跟我们走,就打死你!”那声音如同野兽的咆哮,充满了暴力和威胁。李二拼命挣扎,却被清兵用绳子紧紧捆绑,他的双手被勒得生疼,只能眼睁睁看着家中的妻儿和老母亲,呼喊声渐渐被风声淹没,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和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这样的场景在各地不断上演,无数家庭因此支离破碎。被抓的壮丁们被集中起来,他们衣衫褴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由于缺乏基本的训练,这些壮丁连最基本的行军队列都走不好,更别说使用武器了。但清军不管这些,在皮鞭的驱使下,他们被迫踏上了守卫防线的征程。皮鞭抽打在他们身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下都仿佛抽在他们的心上,让他们心中的仇恨不断累积。
与此同时,从后方调遣的五万精锐部队也陆续抵达边境。这些士兵纪律严明,迅速在各个战略要地布防,与那些被迫参战的壮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们步伐整齐,动作迅速,展现出了强大的战斗力。此番大规模增兵,虽然极大地充实了边境驻军力量,为军事改革争取到了宝贵的稳定环境,却也让民间的不满情绪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百姓们对清军的行为充满了怨恨,他们渴望和平,渴望安宁,却被这场战争无情地卷入其中。
按照计划,正黄旗、镶黄旗和正白旗这上三旗约三万人成为重点改编对象。多铎上前一步,虽身形矫健,但提及此事,眉头不禁皱起:“摄政王,正黄旗愿为先锋,只是兄弟们惯用弓箭与冷兵器,这连弩和火枪操作复杂,要熟练掌握,还需些时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他深知士兵们习惯了传统武器,要适应新武器并非易事。多尔衮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多铎,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时间紧迫,不可懈怠。你亲自督促士兵日夜操练,务必尽快形成战力。”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让多铎感受到了肩上的重担。
镶黄旗都统何洛会挺胸上前,声音洪亮:“王爷,末将定当竭尽全力,让镶黄旗成为大清最锋利的刀刃!”他的声音充满了斗志,仿佛在向多尔衮宣誓他的决心。正白旗都统图赖也高声表态:“王爷放心,正白旗的兄弟们定不会辜负期望!”他的脸上洋溢着自信,相信正白旗的士兵们一定能够完成任务。
骑兵们舍弃弓箭,换上连弩,起初操作生疏,时常装填缓慢、射击不准。多铎亲自下场,一边示范一边吼道:“都给本王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