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被成功营救后,还来不及喘口气,便被匆匆带回指挥中心。他衣衫褴褛,身上布满被折磨的伤痕,每一道伤口都像是在诉说着他所遭受的苦难。但他的眼神中却透着坚毅,那是一种对信念的执着,对胜利的渴望。
我连忙迎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关切地说道:“小李,你受苦了!快说说,清军那边有什么重要消息?”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整个指挥中心的人都屏气敛息,等待着他的回答。
小李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喉咙,喘了口气,急切地说道:“清军正在秘密从盛京调遣一支精锐骑兵,带队的是多尔衮的亲信图赖,他隶属满洲正黄旗 ,所率部队也以正黄旗骑兵为主力,预计三日后抵达前线。他们还打算在长江沿岸增设炮台,加强江防,阻止我们后续渡江部队的支援。”他的话语像一颗重磅炸弹,在指挥中心里掀起了波澜。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我眉头紧锁,眉心拧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在巨大的纸质地图前缓缓踱步沉思。地图上,红蓝两色的标记依旧清晰地展示着敌我双方的态势,此刻却仿佛变得更加复杂。
苏瑶走上前,她身着深色特工服,眼神冷静而敏锐,指着地图说:“我们必须赶在清军增援和炮台部署完成前,巩固已有的滩头阵地,扩大战果。否则,一旦让清军完成部署,我们将陷入极其被动的局面。”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强调局势的紧迫性。
陆上猛虎特战队队长刘强,身形矫健,眼神中透着果敢与自信,主动请缨:“我们特战队可以再次出击,破坏清军正在修建的炮台,延缓他们的防御部署。”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当,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特战队的决心。
我点头同意,郑重地说道:“好,务必小心行事。另外,苏北和皖西的部队要加快整合,建立更稳固的防御体系,抵御清军可能的反扑。这关系到我们整个战局的稳定,不容有失。”我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在下达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
在川北战场,尽管我军凭借先进的武器优势占据上风,但清军凭借复杂地形和坚固工事顽强抵抗,双方陷入胶着。战场上硝烟弥漫,枪炮声、喊杀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
陈刚再次深入侦察,他身着轻便的侦察服,在山林间如同一头敏捷的猎豹,小心翼翼地穿梭。经过一番仔细的探查,他发现清军后方有一处粮草囤积地,防守相对薄弱。他迅速赶回报告,脸上带着些许疲惫,但眼神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要是能毁掉清军的粮草,他们必然军心大乱,我们就能一举突破防线。”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我当即决定,派遣一支精锐部队,由陈刚带路,突袭清军粮草囤积地。这支部队轻装上阵,趁着夜色,在山林间悄然行进。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坚毅的轮廓。他们的脚步轻盈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迈向胜利的曙光。
与此同时,在清军营地,多尔衮得知烽火台和信鸽驯养处被破坏,通讯受阻,暴跳如雷。他的脸色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狠狠地将马鞭摔在地上,怒吼道:“这些反贼,竟敢如此猖獗!图赖,你务必加快行军速度,尽快赶到前线,给我狠狠打击这些乱党!你麾下正黄旗骑兵,向来勇猛,本王期待你的表现!”他的声音在营帐中回荡,充满了威严与愤怒。
图赖单膝跪地,他身着厚重的铠甲,身形魁梧,领命道:“王爷放心,末将定不辱使命!正黄旗骑兵必当冲锋在前,让反贼见识我旗军威!”他的声音坚定有力,仿佛在向多尔衮立下了生死状,提及正黄旗时,眼中满是自豪与骄傲。
豪格在一旁冷笑道:“一群乌合之众罢了,等我与图赖将军的正黄旗骑兵会合,定要将他们杀得片甲不留!”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傲慢与不屑,仿佛根本不把我军放在眼里。
阿济格皱了皱眉头,劝道:“豪格,切莫大意,我军已多次吃亏,还是从长计议为好。这些敌人战术灵活,武器也不容小觑,正黄旗虽勇,也不可轻敌。”他的眼神中透着忧虑,显然对豪格的轻敌态度十分担忧,同时也对图赖所率正黄旗骑兵即将面临的战斗隐隐不安。
在苏北,刘强带领特战队抵达清军炮台修建处。他们潜伏在附近的草丛中,四周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虫鸣声。他们观察着清军的动静,只见清军士兵正忙碌地搬运着沉重的火炮部件,每一个部件都需要数人合力才能搬动,四周戒备森严,士兵们手持长刀,来回巡逻。
刘强压低声音对队员们说:“大家听令,一会儿我带一组从正面吸引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