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圈腿脸色变得阴沉,咬牙切齿道:“臭娘们,就算你认出了我又怎样?
我就算是臭水沟里的老鼠,今天也能把你办了,你嫌老子脏?老子倒要看看你被玩烂了能有多干净!”
云倾歌伸出尔康手,“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不止是你,”云倾歌食指朝着众人点了几下,“我说的是在座的各位,都是下水道的臭老鼠。”
“妈的,老子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怒吼着,挥舞着手里的钢管就朝云倾歌冲了过来。
祁青长臂从身后划过,指虎刀瞬间握入手中。
横肉男手里的钢管很长,离云倾歌还有一段距离就狠狠砸了下来!
祁青身形一闪,右手握着的指虎刀划出残影,精准无误地刺入了男人的咽喉。
男人的挥动钢管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瞪大了双眼,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恐。
喉咙里挤出“嗬嗬”的声响,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遍地白雪。
祁青面无表情地抽出指虎刀,男人的身体像失去了支撑的木偶,直直地倒了下去。
周围的人看到这一幕,先是被惊得呆立当场,随后被惊惧和愤怒点燃,全都疯狂地冲了上来!
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和杀意,仿佛要将几人生吞活剥!
“妈的,敢杀我兄弟!一起上!一个都别放过!!”
“先抓这个婊子,老子要她生不如死!”
“兄弟们一起上!!”
云倾歌讥讽一笑,语气凛冽,“别让他们死得太轻松。”
这声音在这混乱的场景中显得格外清晰。
祁青的攻击不再是一击毙命,他瞬时迎向冲在最前面的男人。
那人双手挥舞着砍刀朝祁青劈来,祁青侧身一闪,右手的指虎刀迅速从他握着刀柄的双手划过。
手筋瞬间被挑断,鲜血喷涌而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洒下点点猩红,触目惊心!
“啊——我的手——”
察觉到身后有人,祁青一个回踢,将另一人踢倒在地。
不等对方起身,迅速手起刀落,脚筋如同崩坏的皮筋般被割断。
又有一人从侧面扑来,祁青反应极快,反手一挥,指虎刀精准地划过那人的手腕。
钢棍失力滑落,没有发出半点声响,鲜血汩汩流出,瞬间染红了周围的积雪,红白相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啊啊!!!别,别杀我!!”
顾澜抽出了军刀,也加入了战局,他不想一直躲在别人身后受到保护。
云倾歌眉头微蹙,这群匪徒真刀真枪的,顾澜没有练过身手很容易受伤。
何况他的手臂还没好,指不定伤口还会崩开,但到底还是没有阻止他,末世艰难,总得适应才行。
她把顾肖肖拉到了身侧,青青也没让加入进去,积雪太深,很容易陷进去导致动作迟缓,一不小心就会挨上一刀。
顾澜不擅长打架,呼吸略显急促,却尽量控制着自己不要慌乱。
他反身错开匪徒砸下的钢管,趁着匪徒还没收回动作冲了过去!
手中军刀猛地刺出,匪徒却侧身躲开了,顾澜顺势转身,抬腿踢向匪徒的膝盖。
匪徒被踢得一个踉跄,他趁机挥刀划过匪徒的手臂!
锋利的刀划破了匪徒的衣服,在手臂上留下了10多厘米长的刀口,鲜血流出,染红了整只衣袖。
匪徒恼羞成怒,挥棍再次砸来,顾澜有心想要躲开,却被积雪绊了一下,再想躲已经来不及。
有祁青在云倾歌完全不需要防备自身的安全,她的注意力几乎都在顾澜身上。
第一次打架就这么刺激,受伤了她可是会心疼的!
见顾澜差点摔倒,头顶上的铁棍力道大得砸下去绝对是头破血流的程度!
来不及搭弓射箭,云倾歌揣在衣兜的手里顿时出现了一把带着消音器的手枪。
“砰!”
一声闷响过后,子弹穿过挥棒男人的额头,留下了一个血洞,后脑却嘭的一下炸了开来,血浆喷射而出!
男人帽子被掀飞,露出带着狰狞刀疤的头皮上刚长出的短短一层发茬。
即便带着消音器,这声音在这混乱的场景中仍然显得尤为可怖。
匪徒们几乎都被祁青割断了脚筋和手筋,只得痛得在雪地里打滚惨叫,此时却都默契的安静了下来。
那是什么?手